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胡跃群再也坐不住了，他猛的看向宝宝，不敢置信：“那四殿下呢？还有小皇子……”

保育堂医馆的大夫们虽然知应该对所有的病人都一视同仁，但对于胡跃群这些人，终究还是藏了私心。他们倒也不是不医治，更没有想要让他们死，就是拿了分寸，叫这些老全都病病歪歪，死不了，但也活不了，就这么拖着受苦。

胡跃群一僵，闭着嘴没说话。

这又是不能说的秘密。

“胡大人，你怕是还不知吧？五皇子并没有留在里，而是被我阿爹带去了下沙县。”

宝宝舒了口气，轻声：“我阿爹虽然不知那些秘密，但皇上实在是太着急了。”

样的事。”宝宝摇，“甭你是什么人，只要进了保育堂医馆，大夫们就应该一视同仁，这回是他们错了……”

宝宝像是知胡跃群在想什么，便解释：“藏在大妖车里面。我知出发前你的人去查探过不少次大妖车，但大妖车里面的机关数不胜数，便是我没有哥哥们介绍也都弄不清楚……”

“现在五皇子在下沙县。”

胡

宝宝也没解释，而是忽然说：“当初跟着去歧元县的赵飞腾和潶姐儿你应该知吧？赵飞腾死了，潶姐儿也死了。不过潶姐儿临死前曾经送出来一封信，兜兜转转去了很多地方，最后去得地方是下沙县。”

“理由是什么？”宝宝问，“我阿爹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如果当真有五皇子不能去的理由，如果你能跟他说说的话，他是不会非得拘着五皇子不放的，虽然……”

胡跃群的又是一僵，冷声：“真不愧是北大人高徒，竟是锐至此。”

所以秦四也跟在燕洵边，并没有留在中，而小皇子因为离不开红红，所以不会跟红红分开，而红红是一直跟着燕洵的，所以现在留在京城的妖怪幼崽就只有宝宝而已。

两件事相隔的那么遥远，看上去风牛不相及，但如今宝宝这样问出来，就证明这两件事之间其实是有联系的。

所以胡跃群派去的人看到的，只是小幼崽们想给他看到的。

胡跃群听着宝宝说话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干脆从床上下来，一步一步走向宝宝，问：“燕洵带走了五殿下？”

“恩。”宝宝点。

“你！”胡跃群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特别难看，“你们不能让五殿下去……”

“可……”胡跃群想说他的人本没查到，可他的人不一定就能接到真相。

“胡大人。”宝宝继续说，“当初皇上把我阿爹留在中，答应我阿爹许多条件，为的就是交换五皇子，把五皇子留下来。你可知这到底是为什么？”

虽然曾经五皇子跟鬣狗王合作，跟裘保合作，而合作的前提是要了燕洵的命。

这是除了燕洵和小幼崽们还有皇上，其他人都不知的秘密，现在就被宝宝这么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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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胡跃群显然不信，他觉得宝宝现在是装模作样，保育堂医馆的大夫对谁都有可能不好，但独独不会对这些小幼崽们不好，他心底里认定是大夫们听了宝宝的话，对于别的可能本不信。

“四皇子跟在我阿爹边学本事，小黄离不开我弟弟。”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