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点一点地琢磨,倒是也琢磨出了大概。
“先是歧元县出事,后面才有边城战功尘埃落定,幼崽借兵,再往后才是幼崽们撤出边城,往后再不掺和边城的事。而我们听说这些传言的时候,歧元县早已改天换地,贾大人走ma上任,广招各地liu民去歧元县安家落hu。”
“至于为什么歧元县县城百姓九成九都没了命,贾大人又是如何解决百姓叛乱的,咱们无从得知,但也不能看出贾大人当真是经天纬地之才,能把乱成一锅粥的歧元县理清楚,这不是大才是什么?”
这话说出来,立刻就有人不高兴了,遂开始反驳。
“也不是贾大人一个人的功劳,借兵又幼崽们帮忙,且幼崽们撤出边城后全都去了歧元县,你敢说他们没帮忙?”
“我还听说燕大人也在歧元县。”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
一半人欣喜若狂,他们念着盼着燕洵能平安无事的回来;一半人脸色大变,他们以为燕洵和镜枫夜必然丧命,保育堂的幼崽就成了无gen的浮萍,他们去歧元县,gen本说不好是他们投奔贾求孤,还是贾求孤看在燕洵的面子上顾着他们。
还有一小bu分人惶惶不安,他们盼着念着燕洵能出事,再也不能回来,再也不能在大秦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折腾那么多千百年来都没存在过的东西,他们更愿意过以前的日子。
甭guan歧元县变成了什么样,其实都跟普通小老百姓距离更为遥远,他们更愿意知dao燕洵的消息。
而越是小老百姓就越是愿意说这些事,几乎九成人都希望燕洵好好地,燕洵没出事;而能隐约嗅到更深层次味dao的人则都是缄口不言,不但不敢说歧元县,更是不敢说燕洵。
等消息传到gong里,太监、gong女走路都恨不得飘起来,半点声响都不出,更是极力地缩着shen子,不让主子们注意到自己。
皇帝拿着奏折看,听着张瑞说完外面的消息,忽然问:“太子知dao了吧,什么反应?”
“皇上。”张瑞眼瞅着皇帝脸色不好,吓了一tiao,赶忙跪下。
“起来,朕问你太子什么反应!”皇帝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可越是这样就越是说明皇帝是真的生气了。
知子莫若父,太子会有什么反应,皇帝不用看也能猜的差不多。
张瑞小心翼翼地看着皇帝,低声dao:“太子殿下发了好大的火,东gong那边抬出来几个人,nu婢去看了,都打的看不出人样了。”
“太子说什么了?”皇帝放下奏折,拿了朱笔,看似心平气和的批注,可nie着笔杆子的手青jin暴起。
“说是贾大人反了天了,敢在歧元县为所yu为。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了?”
“皇上,nu婢不敢说。”
皇帝一把把桌子上的折子都推到地上,“你不说朕也知dao他都说了什么!贾求孤奉命去上任县令原本就是朕钦点,幼崽前来借兵,也是朕点了tou,歧元县究竟怎样,自然有贾求孤写折子告诉朕!关太子什么事?太子莫不是以为这大秦的天下,已经是他的天下了?这是要置朕于何地!”
“张瑞,你去把贾求孤的折子找出来,给太子送过去。”
“等等,再把燕洵给朕写得密折也找出来,一起送过去。”
张瑞不敢动,趴在地上不停地磕tou,“皇上,皇上三思啊。”
这些折子要是真的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