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臣有别,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
弟弟原本不知
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他
事全凭喜好,当初就让光明幼崽揪着五皇子揍了一顿,就这样还是觉得不甘心,
弟弟也要亲自动手的,还是光明幼崽给
弟弟说了这些。
如此如此,甭是迫不得已还是心甘情愿的,燕洵和幼崽们其实一直都在妥协。
“想面的活下去,就得学会妥协。”
弟弟想着光明幼崽说的话,语气十分沧桑
,“细数阿爹和哥哥们一路走来,又有哪件事不是妥协的呢?”
若要说自在人,怕是也只有镜枫夜是最自在的,因为他只在乎燕洵一个人,全心的都在燕洵
上,只要能站在燕洵
边,看着他的
一日比一日好,那就心满意足了。
弟弟从桌上
下来,哒哒哒跑到战兔幼崽旁边站着,一本正经
:“我当然知
。若不是一开始我阿爹妥协,他大可以直接去鸿胪寺,带着我哥哥们离开,而不是一步一步的那么慢的走出来。若不是妥协,你以为皇上能得到豆干作坊的收成,你以为我阿爹会献出那么些作坊?你以为我阿爹会舍万贯家财买沈千银一条命?”
说着说着弟弟就有些感慨,“当初来歧元县上任县令的本就不应该是贾求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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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贾求孤也不能直接下手,他还要继续往上爬,就得按照皇帝的暗示来,不但不能要了五皇子的命,甚至还得给面。
一旦皇子奉命而来,面对五皇子可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有时候弟弟都会忍不住鄙视他爹,觉得镜枫夜实在是太没出息,但又忍不住羡慕,人活着这一辈子,能有那么一个只要守在
边就能心满意足的人,当真是十分幸运了。
从皇帝派出问冬和问秋,且暗中还有另外叮嘱的任务就能看出来,皇帝对歧元县的状况未必是一无所知。既然歧元县牵扯重大,且有可能跟五皇子有关系,皇帝若当真想斩草除,就应该让其余的皇子来兼任县令,让贾求孤来协理才对。
弟弟背着小手在桌子上走来走去,十分不客气地说,“原本像你这样的,我哥把你打个半死都不为过,不过毕竟你的
份与众不同,这便救了你一命。哎,要不是你
份不一样,现在你也得去服劳役的。”
“你又知什么?”五皇子有些不屑,说起妥协,又有谁能比他更憋屈。
哥又怎么会困住你。”
“可沈千银现在也还活着。”
反过来却不行。
“五皇子,我今儿个来也就是看看你究竟过得怎么样,放心,我不会对你动手。”弟弟的语气十分不好,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直接说了出来,“有人保你,你该幸运。”
“还有人保我?”五皇子冷笑,“我有什么值得的。”
“更何况,要不是因为你……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好好的待在屋里?”
“我现在只有十个哥哥有秀才功名,还有好几个哥哥没有科举呢,你以为这是为什么他们没有去科举?是学问不够吗?不可能。不过是因为风不能太盛,且要让保育堂第一学堂、第二学堂的学生先去拿秀才功名罢了。”
偏偏皇帝没让皇子来,只让贾求孤来上任县令,如此一来,贾求孤终究是臣,而五皇子并没有被皇帝怎么样,甚至暗地里还关注着,故而五皇子终究是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