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都不是陌生人,我是什么人你知dao,你是什么人我也知dao。咱们今儿个便说明白如何?当初是你的人先动手,我这边折了人,当时便忍气吞声了,结果你那边还是不肯罢休,竟是连夜带着人要下杀手,你说我应当不应当出手?”
“哼,谁知dao你是不是故意的。”狗娃叔不屑dao。
这简直是胡搅蛮缠,狗娃叔显然没打算跟狗将军讲dao理。
狗将军这边的人也怒了,叫嚣dao:“动手就动手,怕了你们不成?”
他们这些曾经养尊chu1优的恶霸这些日子可是憋屈了,一开始眼瞅着家中钱粮都被抬走,又跟着受了不少苦,有些太邪恶的人当场就被打死,还有个人被碾成肉泥,剩下的这些人都是小恶,可好日子没了,都过苦日子,那当真是苦不堪言。
要不是对面的人跟他们有仇,还要狗将军从中协调,他们又何必听狗将军的,早就动手了。
而对面的人原本都是受欺侮的农hu,可一朝翻shen站起来,作恶的手段简直是层出不穷,就有人捉了仇家,给他一盆盐水,下面架起火堆慢慢烤,烤得热了就出汗,眼前就是盐水,不喝也得喝,据说最后人活生生烤死,shen上的肉都跟咸肉似的了。
且这些人原本倒是都瘦弱,但有了粮食以后,顿顿饱饭,现在看着都是shen强ti壮,不比他们这些曾经吃饱饭,这些日子还没怎么吃多少东西来的shenti差。
两边都觉得自己有本事对付对方,此时有恰巧有个机会,那真是群情激愤了。
偏偏狗将军依旧压着shen后的人,耐着xing子dao:“狗娃叔,现在歧元县还没到咱们手里,且城墙高大,里面存粮颇多,是难啃的骨tou。咱们现在若是消耗了战力,等将来谁来攻城?”
“歧元县现在不是围困吗?咱们这么些人,就是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县城给淹了。”狗娃叔不屑dao,“反正老子的胆子没有你那么小,前怕狼后怕虎的,一直围困歧元县是不错,可等县城里面的粮食和钱都没了,到时候我们就是攻进去又能有什么好chu1?倒是不如趁着现在县城粮食还没消耗多少,咱们攻进去,趁早分粮食才是正事。”
狗将军叹气。
他不止一次来过县城,自然知dao歧元县虽然没有dao兵驻守,但有修为的汉子却有不少,且大多数都在县城,是城中各位大人家里的护院,此时若是他们都集中起来,外面围困的这些人就是土鸡瓦狗,gen本坚持不了多久。
只有围而不攻,温水煮一样慢慢消耗里面的粮食,等粮食不多了,里面的人自然也会有矛盾,只要有了矛盾,县城也就不攻自破了。
狗娃叔到底是被手下捧的飘飘然,不知dao东西南北了。
他手底下的人原本都是农hu,就算作恶再多,见识终究是不够,只以为人多就能占领县城,却不想想大秦百姓那么多,为什么只有千挑万选的dao兵才能去边城抵抗妖怪?那自然是因为dao兵战力更强,若是寻常百姓去了边城,别说抵抗妖怪了,怕是一进城就得生病。
这些dao理其实很容易理解,但狗将军现在却不能说出来,他现在就算说了狗娃叔也只会觉得自己没了面子,说不定会立刻恼羞成都让手下的人动手。
可若是要让两方人ma不动手,那得是什么法子呢?
他想不出来,便不由得看一直跟在自己shen边的狗儿子。
宽大的斗篷下面,狗儿子也一直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