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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黑子还在我手里。燕大人向来心善，且一直心心念的惦记着黑子，况且……黑子那样的存在，独独对燕大人特别……”

五皇子一把接住玉佩，冲着燕洵拱手：“燕大人当真是好本事，我话都说到这份上，镜大人竟然还是无动于衷。燕洵，我是真的想帮你。镜大人，若是你以后改变主意，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我放你走，你若是当真想好事，就对黑子好一些吧。”燕洵想了想扯下腰上的玉佩扔过去，“把这块玉佩给黑子。”

“恩？”燕洵攥紧拳。

“赵飞腾府上那些人都是怎么死的？那晚出现的人究竟是人还是妖怪，你们究竟了什么？还有谁参与了这件事，都有什么牵扯？”燕洵一连串的问，“你告诉我这些，我便放你走。”

红红撩了一把已经退了一些颜色的发，也拿出幼崽们刚给他制作不久的小战伞，哒哒哒跑到弟弟旁边站好。

他自个儿睡一个屋，那种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哥。”红红担忧地看

“你不懂，你不懂！”五皇子忽然五指成爪抓向自己的胳膊，“镜大人，你真不想让我帮忙？别看我这样像个坏人，其实我也想点好事，尤其是为燕大人点好事。若是没有我帮忙，你们是想累死燕大人吗？”

燕洵启动机关，留出一个隙，送五皇子离开。

五皇子捂着心口咳嗽，“燕洵，你想知的未免也太多了。我只能告诉你……除了你边的幼崽，其他任何人说的话都不要相信。人永远都比妖怪可怕的多，燕洵，你可千万不要死，你要是死了，我们这些阴沟里的老鼠还有什么活……”

当巴掌大的小黑人出现的时候，最激动的还是弟弟。

“为何不能告诉我？”燕洵追问，“难你们当真在、在……在……造……妖？”

燕洵说完，自己都有些匪夷所思，“为什么？”

“上回阿爹碰上的就是他吧？竟然可以从上分出一分，当真是神奇。”弟弟一边说着一边拿着战伞，和幼崽们一起背靠背的把后的木箱保护起来。

眼瞅着五皇子离开，燕洵叹气：“还说不放过五皇子，这次又把他放了，我会食言而。外面一直都没有动静，应当是出事了吧？要不然早就会有人来跟咱们里应外合。”

妖怪有什么好的？

镜枫夜坚定的站在燕洵旁边，没动。

边的人不在，往日里一睁眼就能看到的人不在边，那种独自一人的感觉几乎让镜枫夜崩溃。

小黑人看上去有些扁平，五官也不是很清晰，只是隐约能看出黑子的影子，跟沈千银的矮胖模样倒是有些像。

“小黑？”弟弟一边谨慎的攥着战伞一边问，“你不是认我阿爹为爹了吗？那我就是你的义兄啊。我们都不恨你的，知你有苦衷，也知你不容易……”

“外面出事了。”镜枫夜一边收拾屋里的机关一边说，“幼崽们传来消息，有惊无险。”

“为，小黑，你会说话吗？”弟弟大喊。

幼崽们过得都是寻常人的日子，他们都很想像人那样过日子。

小黑人冲着弟弟，往前走了一步，扁平的一晃一晃的。

镜枫夜穿过层层机关，回到燕洵前面。

无论如何，他都不想过那种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