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没大碍，就是骨断了得静养。”燕洵无奈，“也只能这样，若是我早早躲在后面，小幼崽还不知会发什么疯，你没看到战兔差点把黑子打散。若不是还要护着巨巨，战兔怕是连五皇子也不会放过。如今咱

“就算黑子是怪物，就算他的能耐堪比大妖，只要他在大秦，就一样要遵守规矩，而我们，也会遵守规矩。”

“若是有人闹事，你且不要出手，只跟王真儿、裴钰儿他们说，实在不行就找皇子们。”

沈书郎使劲了眼睛，低声：“全听燕大人安排。”

“那你现在跟幼崽们一起，去找王真儿等人汇合。如今不再地龙翻，风也停了，这废墟一样的京城总得收拾好。若是遇上贾大人他们，便问问里的情况，让里的人来找我。”燕洵，“沈家的银钱最晚明日就能盘点完，后日便能送到百姓手上。此事是黑子所为不假，但事出有因，你且跟百姓说，让百姓不要怨恨黑子。”

大秦律法数千年没变过，如今有些条款早已不合适。往年倒是也有县令进京述职的时候说过此事，只是人微言轻，没人在意，也没有人敢去动那传承数千年的律法。

哪怕是到了现在，沈书郎背叛了燕洵，甚至是进过大牢，如今是罪之，燕洵也还是那些话。

“现在想通也不晚。”燕洵靠着镜枫夜慢慢坐下来，“只要你愿意，我们都会是你的家人，又何必去拘泥于那几个人。往后朝廷会修改律法，即便是血于水，那也得规矩摆在最前面，当爹娘的不守规矩，别想再养孩子，省得祸害许多人。”

“恩，都去忙了。”镜枫夜抱着燕洵大步上前，“红红也被喊走，跟着去帮忙。绿鸟等人就留下两个，帮着把小皇子送回去。他们都不知大人的状况……”

“有变化日子才会过得越来越好，若是再守着数千年的东西，难还能一直过数千年的日子？”

通的。”沈书郎痛苦，“原本就应该想通的。如果我早一点想通，早知黑子的存在，定然不会让沈千银这般作为，都怨我以前太弱……”

“沈书郎，我还是那些话。你念书好，若是愿意科举，我便助你一臂之力。其余的是用不着你心，我自然会帮忙。”

这一点燕洵早就想过，只是一只在酝酿。

燕洵絮絮叨叨的说着，见着沈书郎不停地点，这才松了口气，“且去忙吧，我得歇息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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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镜枫夜赶忙打横抱起燕洵，“回医院吗？”

“也就是现在，捐出去那么多作坊，边城、海边所有兵用的槍都是作坊里出的，甚至是还有棉衣、罐、铁锅、煤等等，我都只是让各位将军写了欠条，一文钱没要。如今京城天地大变，总得有人背锅。”燕洵笑，“皇上定然要下罪己诏，不过与其让皇上下罪己诏，倒是不如大秦所有百姓一起罪己！”

“现在回去吧。”燕洵小声问，“幼崽们都去忙了吧？”

他独自面对黑子，不得已对着自己开槍，哪怕是有战袍的保护，哪怕是有归元绿灵芝，哪怕是喝了许多镜枫夜的血，哪怕是燕洵自己说都是外伤不碍事。

但肋骨断了好几，动一动就疼得厉害，且骨没那么快长好，需得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