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弟弟满脸问号，“阿爹不对谁都是一样的啊，对我确实很好，但是对哥哥们也很好啊。我阿爹就算看到街上

杜玄风虽然只会拍皇上屁，但这天底下拍屁拍得想他一样好的人还真的没有，且杜玄风还有个女儿在里，正是赫赫有名的娴妃娘娘，虽然没能诞下皇子，但娴妃娘娘多年荣不衰，可见其手段。

他动了动，意识到自己上穿着破旧袄子，且披散发上满是怪味，赶忙又缩了回去，小声：“是弟弟吗？”

“我……”沈大下意识哆嗦一下，点了点。

柴房门透进来一些光，让沈书郎终于看清楚眼前出现的这只小幼崽，真的是弟弟。

沈大手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疤，材也略微魁梧一些，是常年出苦力才有的。

*

燕洵没说一句话，躺着的沈老就哆嗦一下。

就在院子里等着。”见着宝宝和弟弟飞快地离开，燕洵这才上前一步蹲在沈老前面问，“老伯，你们家这一年的日子还算不错吧？你跟沈书郎长得有些像，莫不是沈书郎的哥哥？”

“恩。”弟弟点，“说吧，你咋变成这样的？”

“沈书郎！”弟弟冲进拆房，从门钻进去，果真看到缩在稻草堆里的沈书郎。

沈书郎低看着弟弟，有些恍惚：“燕大人是不是也来了？”

多日未见，沈书郎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形容哭嚎，神恍惚，上穿着破破烂烂的袄子，有些呆滞的看着闯进来的弟弟。

“咋回事？”弟弟又从门挤出去，看了看外面重新翻新的宅子，又看了眼远多出来的名贵花草，甚至还看到外面晾晒的衣裳，看上去就值不少钱，再从门钻进来看看沈书郎，弟弟使劲了眼睛说，“沈书郎，你咋了？你家变化这么大，你怎么反而更惨了？”

弟弟和宝宝分行动，一路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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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书郎一直跟着我，他念书好，学问也好，等将来科举，考秀才是轻而易举，若是顺利的话，应该能连中举人、进士，若是他愿意我便请他见见周老、宋飞凉、曹三、贾求孤等人，沈书郎定然能进前三甲，状元、榜样、探花，随便他选。再将来入朝为官，我可能顾不上他什么，不过也会请杜玄风帮着照料照料……”

小小只的幼崽单手叉腰站在前面，眼睛里充满困惑和同情，他是真的同情眼前的沈书郎。

沈书郎又缩了缩，“没什么。”

弟弟就这么盘坐着，没打算走，也没有打算立刻喊宝宝来。

“弟弟，我真嫉妒你。”沈书郎忽然，“燕大人对你太好了，凭什么？他对其他小幼崽也那么好，凭什么？”

“是我。”弟弟上前，仔仔细细的看着沈书郎，惊讶，“沈书郎你这是咋了？怎么变成这样了？我是来质问你的，如今看到你变成这样，让我怎么忍心！”

“不可能吧？”弟弟干脆拿了片干枯的叶子，自个儿盘坐在上面，问，“有啥事还不能跟我说的，你先跟我说说你到底咋变成这样的。我还有一肚子话憋着等着问你哩，你先说说呗……”

“如今我来见见沈书郎，他怎么躲起来了？”燕洵轻飘飘，“老伯，既然醒了就别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