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找不到法子。”燕洵喃喃。

弟弟絮叨一会儿，忽然哒哒哒跑向燕洵，拽着：“阿爹，咱们走吧，我看他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没救了。”

“五哥也不会放过你！”

小皇子脸色一变。

“你懂什么！”小皇子痛苦，“不、不……”

里大大小小上了玉牒的皇子一堆一堆，如秦十四那般不起眼的不知有多少。

“麻烦啊。”弟弟背着小手在地上转圈，“你又不想忍，还想尽快治好病，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小皇子虽然受，但贾妃毕竟是贾家人。

“燕大人，杀了我。”小皇子满脸痛苦的大吼，“我不想再这样了……这天底下连燕大人都找不到良药，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弟弟冲到门口，刚往外面看了一眼，迎面就过来一颗红彤彤的，整个砸到弟弟上，连带着弟弟也

花树幼崽回看向燕洵，用眼神询问。

燕洵还是站着没动，也没说话，他在想为什么红红过了那么久都没出生，明明已经过了很多日子，为什么他见了一次小皇子，红红就有了那么大的反应。

“既然没救了，为什么不让我解脱？”

镜枫夜上前一步，站在燕洵前面，花树幼崽也同样如此。

如果立刻扎针的话，小皇子无疑会继续沉睡，然而每次醒来都是这般的话，怕是会一点一点把他熬死。

镜枫夜看了眼门口，又看了眼小皇子，站着没动。

“杀了我，杀了我！”

燕洵低看向弟弟，刚要说话，就听到外面传来蛇幼崽的大喊声，“快关门、关门！”

“咋回事？”弟弟冲向门口。

“杀了我！”小皇子挣脱一只手，抓向燕洵这边。

“燕大人，你是魔鬼！难就要眼睁睁看着我送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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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伪装出来的狰狞和可怜消失不见，他面容扭曲，恨恨：“因为他要把我变成妖怪。”

燕洵忽然想起当初五皇子说的话，‘除了边的幼崽，不要相信任何人’。那时候燕洵没有相信五皇子说的话，看来如今也不能相信小皇子说的话。

“父皇绝对不会原谅你，你等着父皇降罪吧！”

“你们怎么不动手，快动手啊！”

镜枫夜拿了布条，重新把他绑好，站到一旁。

“燕洵！”小皇子咬牙切齿，“你可知五哥是如何活下来的？恨，只有恨才能活下来。”说着说着，小皇子又变脸似的看着燕洵，可怜巴巴的喃喃，“燕大人，我不想恨任何人，你让我死吧。真的太难受、太难受了……万箭穿心，万蚁噬骨……”

“好好地他为何要把你变成妖怪？”弟弟追问，“你现在还没上皇家玉牒，算不上正经皇子。五皇子那么坏，他不应该找个更厉害的皇子吗？”

不知什么时候弟弟跟着进来，也是哒哒哒走到前面帮忙挡着燕洵，见小皇子这般说，便不赞同的问：“小皇子，当初你见五皇子的时候可是没这么痛苦，那是为什么呢？”

发的苦蒿，手脚都用布条缠着，仍旧在挣扎。

思来想去，红红的出生，都跟小皇子有些许关系。

燕洵没说话。

镜枫夜伸手阻拦，被小皇子一把抓住，“镜大人，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