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真正有疯症的人，也不会被人利用罪。

皇帝立刻看向燕洵，其他人也都有意无意的注意着燕洵。

寻常人不会疯，若是违反律法，便不能拿疯症借口。

“哦，呈上来。”皇帝赶忙。

然而京城风云骤起，一些文官经历大起大落，全都是因为燕洵一人，如今他来上朝，竟是无一人觉得稀奇。

燕洵翘着二郎,　张开嘴。

如今燕洵在京城可谓是炙手可热，虽然他还是那个小小的鸿胪寺卿，但已经不会再有人敢轻视他。

“你且等着看就是了。”燕洵凑过去吻了下镜枫夜的嘴,　笑,　“别心疼,　看你难过我也会不开心。”

燕洵拱手，朗声：“微臣以为，有疯症之人可以不受律法教，此种有数种原由，其一，有疯症之人可能连自己是谁都不知，自己了什么也不知；其二，有疯症之人与常人不同，生活不能自理不说，更是不识理纲常，他们很可怜，大秦泱泱大国需得给予帮助；其三，有疯症之人有了确切规定，也好让一些罪犯不能拿疯症借口；其四……”

前面官员和皇帝你来我往的说话，燕洵便站着不动，眼观鼻鼻观心。

“是觉得我太绝情,　对黄侍郎赶尽杀绝，担心我以后对付他们。”燕洵了个点心放到镜枫夜嘴边,　笑,　“人之常情。我已经想出对策,　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

几日后，燕洵上朝。

他来上朝，按理说不合规矩，他只是小小的鸿胪寺卿，微不足，品级也不够，虽然燕洵还是盐署署长，但如今盐署就是当初皇帝为了安抚他给的虚职，也无须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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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奏本，无事退朝。”张瑞在上面高喊。

镜枫夜立刻拿了一块点心放到燕洵嘴里,　“大人，他们一点都不知感恩,　也不知心疼大人。明明当初……”

,　“明明是黄侍郎对大人赶尽杀绝，如今他自己疯了，为何其他人还要怨大人。”

燕洵低着，一动不动。

果然，燕洵上前一步，朗声：“臣有本奏。”

燕洵

“可是……”镜枫夜难得坚持。

“这……”陆朝阳略一斟酌，立刻知燕洵这是又抬起出鞘的刀，磨刀霍霍了。

镜枫夜赶忙收敛表情，“恩。”

奏本的内容是燕洵亲手写，且早已知会皇帝，如今皇帝看了奏本，自然要同意，不过还得问问朝臣的意思，于是皇帝便让张瑞把奏本传给陆朝阳看。

“我心疼。”镜枫夜低声。

张瑞立刻小跑步下来，接了燕洵的奏本。

就连文臣之首，陆朝阳见着燕洵也得拱手示意。

“燕爱卿，你来说说。”皇帝。

他说过可以放了黄侍郎，就自然会想办法，而这个提议也正合皇帝的意思。

在他看来,　燕洵这么好,　时时刻刻都想着百姓，从未坑害过谁,　只有别人去坑害他，他却不会去主动害人,　就这样竟然还有人惧怕他。

大殿中，虽然燕洵站的位置靠后，但周围的文臣都是与有荣焉，史元守和司平更是冲着燕洵示意，若不是离得太远，他们定然要跟燕洵说话的。

想到燕洵当初的惨状，镜枫夜立刻闭上嘴，他说不出来，甚至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