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杨琼点。

“笼子当然不是白放的。”燕洵笑，“敢问杨小将军，你平日里晚上可是都去同一个地方睡觉？”

他是守城小将军，自然有自己歇息的地方，还是个单独的屋子，里面床铺等很齐全，他不去那里睡，难还能去别的地方睡？

笼子里的妖怪慢慢的有了力气，它站起来猛烈地晃了晃，角微微晃动，慢吞吞地从铁笼子里出来，在外面大笼子里转圈。

“那铁笼子我看结实的很，拿来别的用也成，怎么就放到那里浪费了？”杨琼嗤笑，“难是燕大人财大气，看不上那铁笼子了？”

在燕洵建炼钢炉以前，铁在大秦是非常珍贵的，大分人不干什么用的都是木材，只有少数皇亲贵胄才有足够的铁用，即便是这样，冶炼技术也还是不行。

放在外城墙外面的铁笼子不生锈，沉重无比，且韧、度都很强，是幼崽们研究出来方最好的钢。

土龙就是土里的蚯蚓，寻常人基本都见过，杨琼这样的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玩土，还玩过土龙呢。

明面上，杨琼还是跟燕洵对着干的，这会子便是故意过来问话。

“燕大人想要驯养那妖怪？”杨琼吊儿郎当的过来，探看了眼下面，也没拿望远镜，又斜着眼睛看燕洵。

杨琼摇，“那东西砍成两截就能变成两条土龙，怎么可能有脑子。”

“这床铺就好比我给那妖怪的笼子，只要他肯回笼子里睡觉，那驯养的第一步也就完成了。”燕洵侃侃而谈，“不过就算是妖怪不主动回去，我也会在笼子里喂食，让那个妖怪养成那样的习惯。”

就算炼钢炉从来没停止过，每天都有一块块钢锭用木车推出来　，但炼钢炉才有了多久，且大分钢锭都让燕洵用了，到别的钢极少。

此时杨琼的眼神里，就有那么点儿燕洵在暴殄天物的谴责。

杨琼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点。

最终巨大的笼子建完，燕洵满意地看了看，让黑熊等人把妖怪带出来。

“是啊，土龙没有脑子，不会思考，不会想事情。”燕洵摸着下巴，“但是我让幼崽们了个实验，幼崽们挖了一条土龙放在盒子里，前面有个岔路口，一条路的尽有吃食，而另外一条路的尽有……危险。”

燕洵和镜枫夜上了城墙，用望远镜观察。

铁笼子放进玻璃笼中，燕洵打开门口的机关，算计着药效过了，便赶忙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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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人多，而且对于兵来说，这些活计一点都不累，倒是组装龙骨的时候因为幼崽们没有出来，只有燕洵和镜枫夜忙活，这才慢了点。

“那杨小将军觉得土龙有脑子吗？”燕洵又问。

上面的大块玻璃还要拼接，当中用三角钢黏合，整个笼子还有壮的钢框架和龙骨。

燕洵没有继续争辩，反而说起别的来，“杨小将军见过土龙吧？”

这个实验

带着黑熊把平整的钢板一块一块抗出来。

“恩。”燕洵随便应了声，拿着望远镜继续看。

在燕洵眼里可能那么个铁笼子算不上什么，但对于杨琼等人来说，那铁笼子不说有其他用途，就是拿来打菜刀、长矛、箭矢等等也都极好了。

“这能行？”杨琼总觉得太异想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