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镜枫夜不明白。

黑熊一脸羞，以为杨叔宁寂寞了。

“疫苗千种万种，不一定全都是削弱的毒，有的还能让人提高抵抗力。”燕洵神秘，“还记得我第一次来边城，除了带来天花疫苗，还带了一些其他疫苗吗？”

“你小看他了。”燕洵，“杨叔宁是中有细，别看他学问不好，但真要跟他讲学问，你是绝对讲不过他的。”

边城大营哥儿极少，有个专门的哥儿营地，平时只有哥儿主动接汉子的份，汉子们不能去主动扰，否则军法置，更别说哥儿里面也有修为高深的，真要惹了他们，肯定会被揍的满地找牙。

刚好黑熊是副将，杨叔宁便让他负责选人，上回打了特殊疫苗的也都叫来问了问情况，知他们确实没事这才真正的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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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杨叔宁点。

宁不会懂，或许等第一、第二学堂的孩子们掌握的知识多了，也会有这样的想法。

“他不会有感觉的，那种疫苗专门用来对抗嗜血鱼妖嘴里的毒，过些日子效果会消失，给他们打了有益无害。”燕洵解释，“这次研究方向不一样……”

见着杨叔宁态度改变，燕洵立即，“这件事要让大家知情自愿，不用隐瞒。”

等黑熊挑选人，燕洵和镜枫夜先离开边城大营，去专门收拾出来的院子里准备。

他知燕洵所谓的实验是什么了，这个他必须得支持。

见杨叔宁上上下下打量自己，黑熊起了一鸡疙瘩，结巴：“将、将军，我……”

也正是因为这样，燕洵也就没有提醒：杨叔宁在海边带兵的时候，其实所有兵就打过疫苗，那时候他对杨叔宁仔细解释过，显然杨叔宁有听没有懂，直到现在才有些模糊的明白。

“没感觉啊。”黑熊还是很茫然。

他微微侧着，就这么疑惑地看着燕洵，侧脸在日的照耀下搭上一层金光，画一样。

他是大将军，原本高高在上的，这边城大营几乎就是他的一言堂，如今还能关心最底层的兵，这很难得。

此中细节不提，燕洵又：“杨将军可知疫苗是什么？”

看出黑熊的想法，杨叔宁一脸黑线，踹了他一脚，“你现在啥感觉？”

数百年来整个大秦都没解决的天花，就是疫苗解决的，往后孩子们只要打一针疫苗，此后余生再不用惧怕天花。

当时燕洵没细说，杨叔宁也没多想。

“是削弱的毒？”杨叔宁浑一震，诡异地看向燕洵。

路上，镜枫夜忽然：“杨将军学问有些跟不上，若是咱们使坏，他手下的兵怕是要遭殃。”

“哦。”杨叔宁没太懂，但既然知这件事是好事，他必然得支持。

黑熊一脸茫然地被叫来，他刚刚在校场练，一的汗。

燕洵一直站在旁边，看着杨叔宁紧张的样子笑而不语。

现在再回想起来，杨叔宁猛然发现，其实燕洵的实验早就开始了。他赶忙让亲兵叫来当初打过这种特殊疫苗的兵来……

燕洵笑了下，抬手戳他的脸颊，故意顺着龙鳞纹路戳，一边说着，“有些事不一定非要用学问才能解释。李木石当初在工的时候可是从未接过游标卡尺和承重计算，但是他依然能准确的造出极为标准的零件，还能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