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对。”燕洵点。

“带来没？”燕洵扭问镜枫夜。

旁边杨叔宁直接抬脚，踢到他上，把他踢出营帐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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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你来说……”燕洵伸手拍了下撼山幼崽的肩膀。

镜枫夜赶忙上前一步，抬起手晃了下。

“不确定的东西也敢拿来，是要在我们上试药吗？”秦穗下意识。

秦禅更生气，忽然扑过来，想给撼山幼崽好看，也想试试他的能耐。

“天花就是疫病，这种疫苗可以预防疫病，懂吗？”杨叔宁没好气，“都回去准备准备，叫人来打疫苗。我丑话说到前，谁要是不相信这玩意，那就别来。人家京城几十万人都打了疫苗，到底安全不安全，不是你们嘴上说的，所以谁也别跟我拿着个找茬生事啊！”

撼山幼崽抿着嘴没说话，默认了。

燕洵说话。

“敢问燕大人和……他们是为了什么事？”秦穗冷着脸问，大有燕洵只要说出玩乐之类的话，他一定会违抗命令，直接动手，给那两个妖怪好看似的样子。

如今杨叔宁发了话，哪怕是还有几个人心里有想法，却也不敢再付诸行动。

在边城大营，实力为尊，当初杨琼初来乍到，很是吃了不少亏，不过杨叔宁来了以后，姜还是老的辣，所有副将都被收的服服帖帖。

他重重地哼了声：“燕大人，这里是边城，很危险，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打了疫苗之后，以后就再也不会染天花了。”撼山幼崽赶忙说，说完了转看燕洵，见他微微摇，便赶忙闭上嘴巴，不再说第二种疫苗。

“无妨。”燕洵抢在杨叔宁前面开口，“我知你们心中是怎么想的，你们想的都没错，我不会辩解什么。”

他不过是小小副将，品级都没有，此时说话毫不客气，是真的气着了。

营帐里的副将们面面相觑，他们不知疫苗是什么。

噎地秦穗后面的话都没能说出口，愈发觉得燕洵是故意的，更怒。

“不过因为一些事，我必须得来这一趟。”燕洵看向镜枫夜，又看了眼撼山幼崽，别有深意，“他们也必须得来一趟。”

他冷哼一声，“试探试探就行了，真以为我不知你们的想法啊？小家伙，你来说说这个天花疫苗有什么用……”

那种被敌视的，针扎一样的痛觉瞬间没了。

小幼崽一直紧绷着，他能察觉到这里的人对他的敌意，针扎一样扎到上，并不好受。他终于进入梦寐以求的大营，只是没有人欢迎他。

撼山幼崽看到燕洵的眼睛里有对他的期待，他赶忙抬，上前一步：“里面是天花疫苗。还有一种疫苗，还不确定效果……”

铁箱他一直提着，从下火车开始，看到的人也很多。现在燕洵完全是故意问，镜枫夜知他的意思，也故意抬起手给大家看了一圈。

别看杨叔宁是个糙汉子，说话也不好听，但堪称滴水不漏。

正呆愣的时候，撼山幼崽感觉自己被燕洵拍了下，赶忙抬看，正对上燕洵的笑脸。

秦穗一脸怒容，感觉燕洵这是故意来消遣他们的。

外面秦穗听着，脸上冒出冷汗，他有心试探燕洵和那两个妖怪，背后自然也有人支持，现在听杨叔宁这么说，显然他是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