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不结婚的话,那一切或许就都不会发生,大家不会对二叔下手的。”
苏曼是不知dao这村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只听这些话,她不敢苟同他的想法,“你是苗盛本人吗?”
“?啊?”长贵表情茫然。
“你也不是他本人,你为什么替人家zuo决定?”她其实很讨厌长贵的这些说辞,他的话让她想起以前她还小的时候,那会儿总是有些自以为是的大人告诉她要zuo什么,必须怎么zuo,她照着zuo了,可事情并没有变好,反倒是让她的生活变的更加糟糕了。
她只知dao一个dao理,“如果他们zuo的事情没有干涉到其他人,那真心相爱互相喜欢的两个人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你gen本什么都不知dao!二婶她是一个悚物!”长贵激动的大叫。
“那又怎样?”苏曼并不觉得这是一个多大的事。
她简直油盐不进,长贵气急,“你到底明不明白?她是悚物,我二叔是人,人和悚物gen本不能相爱!他们的shen份就是原罪!”
“谁规定的?”
“什么?”长贵觉得苏曼真的是难以沟通,“悚物和人在一起,最后会害死人的!这是一个正常人都会知dao的常识!”
“悚物就不该存在这个世上,我们天师的职责就是这个,二叔却知法犯法!果然,当初不光我一个人察觉了二婶是个悚物,村子的人都知dao了...”
所以才会有后面的结局,二叔和二婶都死了,二叔本来可以有大好的前途的,他是村子里最优秀的人,他可以带领他们天师村更好的发展的。
他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他早就释怀了,可是并没有,他心底还是怨恨那个女人的,他从小最崇拜二叔了,可二叔却因为那个女人死了。
“所以你这不是很清楚吗,杀死他们的是你们村子的偏见。”她到不是想为了苗盛伸张正义,她只是不想看到长贵他们zuo了错事还一副大义凛然的嘴脸。
“偏见..”长贵呢喃重复,哪怕心底觉得苏曼说的有些dao理,但这样赤落的把村子的阴暗搬到明面,他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就是偏见,你也有。”苏曼毫不留情的指责他,“我说过了,你也不是苗盛,你怎么知dao他不是zuo好心甘情愿为了他喜欢的人去死的准备才想要结婚的?他是一个厉害的天师,这个中的dao理,他恐怕比你还要明白。”
也因此,心爱的人被杀了,他才会怨恨这个村子吧。
“可...”长贵下意识的还想反驳。
苏曼没让他说,只连珠炮一样的问他,“你见过你那二婶吗?她伤了你吗?她伤了你们村子里的任一人吗?”
伤他?伤人?
并没有。
长贵想起来了,那个悚物二婶温温柔柔的,和他们其实也没什么区别,他去参加他们婚礼的时候,她还偷偷给他sai过糖,笑的可漂亮。
他没有回答,但是苏曼已经知dao了答案,“你看,她没有伤害过你们任何一个人,可你们却把她给杀了,相比下来,谁是坏人?谁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