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温的人却是揽过他的腰一用力将人拖回了被褥间,
进了自己的怀里。
“你对她们倒是仁慈。”荒的声音闷闷地从传来,须佐之男被拉回了荒的怀里,牵扯着下
的酸疼,知晓今晚是逃不开了,便是索
赖在人怀里也不动了,荒的
和,他正好靠着觉得舒服。
“我对你不仁慈吗?”须佐之男被荒的温
着踩在地板上冰凉了的双脚,迷迷糊糊地问着荒。
“仁慈,”荒答着,语气却冰冷,一点也没有感恩神明仁慈的给予自己独一无二的偏爱,又说,“可我想要的不是你的仁慈。”
“那你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
须佐之男偶尔有时不能明白荒的话语之间带着的意思,比如此刻,他便事真的不明白,可是荒说想要,那么他须佐之男便是凭借着他的能力和实力,必然是能给予荒的。
“……你给不了。”
荒的眸色暗了一瞬,窗外高悬于天的真实之月被厚重的云层遮挡住,荒的殿内一向不喜在入梦时点亮烛火,没了月光便是一片漆黑,须佐之男疲惫地抬,他看不清此时荒的表情,只能看见他的双眸之中的真实之月隐隐绰绰,像是要落入星海之中,夹杂着水汽。
须佐之男沉沉睡去了,荒却再也无法入睡。
直至天际间有了太阳的光芒,真实之月渐渐淡去,殿外有了脚步声,御馔津从殿外走了进来,神王床榻间的风光被轻薄的星纱遮了个严严实实,荒依靠着垫撑着
,看着须佐之男熟睡的模样,看了一整晚,至始至终没有移开目光。
“荒大人。”御馔津在距离床榻间不远站定。
“送回去了?”荒抬手轻轻盖住须佐之男的耳朵,瞧着像是情人间温柔的爱意,实际上却是动用了些神力,将须佐之男的听力阻隔,无法听见他和御馔津的谈话,继续安睡。
“是,已经送回去了,赏赐之物也已送到,该是不会出去胡乱说话。”
“下次让他们送来的人安静些,这般胆小爱哭哭啼啼的太扰人兴致,还得让须佐之男亲自去送。”
“荒大人……”
御馔津其实想说,您大可不必如此的,借着这些幌子,来试探一颗对他赤诚的心。
但是荒是这样,须佐之男也是这样,何苦。
“御馔津,今日事情尚多,你是空闲下来了?”荒的声音冷上了几分。
知晓是荒要发作的前兆,御馔津也明白神王是在警告自己不该说的话就不要再多说,赶紧闭了嘴,她实在不敢惹恼了现在的荒,否则受罪的还会是那位一直在神王面前庇护着她们的须佐之男,便找了个借口匆匆退下了。
神王殿内又恢复了寂静,只剩下须佐之男安睡着有节奏的呼。
荒依旧半倚着支撑着脑袋,看着须佐之男沉沉睡着的样子,他轻轻抬起了捂在他耳朵上的手,改为抚上那柔纤细的脖颈,那里还有一
曾被蛇骨穿刺而过的伤痕,伤痕非常地淡了,如若不是肌肤相亲,已然是看不见的,但此时落在荒的眼里,却是让他面色更加冷上三分。
荒知晓御馔津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