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即将有。”托尼肯定。

在战场之外，他只是一个普通人。

托尼有些不明所以地看向史夫，从他平静却透着坚毅的侧脸上，好像感觉到了什么。

“你享受吗？有人崇拜你，视你为英雄、偶像。”托尼看着他的侧脸，嘴里咀嚼着食物糊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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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汽车到达曼哈顿第五大街890号正门前，史夫提着食物下了车，看着眼前的建筑，只感觉这里比图片中看起来大得多。

“……你能不能严肃点儿？”

史夫没有回答，将车停在路边的停车位上。

“不过关于复仇者的境，我的乐观的确毫无用。我想我必须得出一些改变。”史夫看了眼导航，驾驶着车子转过街角说。

“为什么？”托尼不敢置信地问。

托尼了解地点了点，“是因为曾经在舞台上大舞卖国债，所以有阴影？”

史夫压低了帽檐一边等店员打包，一边看着被一群人围在中间和一个抱着钢铁侠模型、激动又兴奋的小男孩合照的托尼。

史夫摇了摇，“现在没有。”

“我以为你知，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已经习惯了其他人的崇拜和仰慕。”他说完，咬了一大口手里的芝士汉堡。

“你真的觉得钢铁侠或者美国队长会死于车祸吗？”托尼不怎么乐意地反问，却还是腾出手系好了安全带。

“你准备怎么？”他问。

“更谨慎。”托尼不要用猜都知史夫怎么想。

托尼一手拿着汉堡一手拿着钥匙，走到铁门前将门打开，“明天我就让人来把大门换了。”这门老得简直跟史夫有一比。

“因为你非要在晚餐时间谈工作，这让我很不开心。”史夫一本正经地说。

“太过强大的境？”托尼不以为然，他觉得那只蝙蝠简直是放屁。从来都只有不够强大才是问题，好吗？

等两人走出汉堡店，上车前托尼还不忘回过挥挥手引起一片热烈回应。

史夫点了下，接着说：“还有更符合强者的份。”

第90章

两人下了车，并肩走向那家托尼尤其钟爱的汉堡店。

“我猜你已经有了一个计划。”托尼抑制不住好奇心地说，强调着“计划”这个词。

史夫表示他真的没那么多计划，并且现在只想填饱肚子――他都闻到油炸食物的香味了，“你要吃什么，托尼？”

“没错。”史夫一边开车，一边说，“我以前从没意识到复仇者有多么强大。而现在我意识到了，那么我们就需要……”

“芝士汉堡和可乐。还有，或许我可以帮你，你知，完善一下你的计划。”

史

“……吃你的汉堡。”不会说话就别说。

“热情的粉丝。”托尼从袋子里拿出一个汉堡，拆开包装纸说。

“不，我拒绝。”

....

他走进院子里，发现史夫没跟上，转回叫了他一声。

“不。”史夫摇了下，“太多陌生人的目光会让我感觉不自在。”

史夫启动了车子，“承认吧，你享受这个。”说完，他看了眼托尼，提醒：“安全带。”

史夫挑了下眉，没有说话。

托尼轻轻挑了下眉，眼睛里却带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