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夫为自己和娜塔莎添满了酒，“旺达和特罗，那对姐弟会留在x学院读书。”

克林特撇撇嘴耸了下肩，收起了一的百老汇范儿，对托尼说：“说真的，不你是在愧疚还是在自责，这都很没必要。”

克林特赞叹又有些不敢置信地看了眼班纳。“没错。”他表示赞同。之前他怎么没发现总是安静得好像恨不得隐的班纳博士说话这么一阵见血、鞭辟入里。

史夫确信这是一个很好的安排，并且不止是对旺达姐弟，也对所有人都好。毕竟生活不是电影，并非所有角色凑在一起就能happyending。

“当然是因为那可恶又可怜的万磁王的儿女。”克林特咽下嘴里的食物仰起下巴，代替托尼合地应。

不过，退休计划要是能因此提前，那还是蛮让人开心的。

史夫看着这两个戏好笑地挑了下眉――拯救世界还真是耽误你们的演艺事业了。

托尼则看着他们平静地表示：“我要吐了。”

“没什么，只是感觉自己好像有点……老了。”史夫喝了口酒说。

听到娜塔莎说年轻这个词，史夫突然有点想叹气，于是他也就长长地叹了一声。

“

岁月不饶人啊，想当年谁没年轻过，哪知一转眼他就成了老一辈了。史夫想大概也是最近突然冒出来的年轻超级英雄有点多，先是布鲁斯的迪克――说真的，这孩子的名字太有歧义了，接着就是万磁王的儿女，以后还会有更多、更多。

到底为何忧郁？”娜塔莎手支着下巴，歪着，姿态慵懒。

其他人：……

绯红女巫和快银，他们或许总有一天会走上属于他们的超级英雄的路。至于这条路是否与复仇者有关，史夫选择交由他们自己和时间来书写后续。

娜塔莎端起酒杯向史夫示意。

托尼抬起看向她，抿了下嘴，不置可否地轻声：“或许吧。”

其他人都将目光转向了他。

“他们还年轻，会好起来的。”娜塔莎缓缓摩挲着杯口，声音沙哑，说完后便看向托尼。

托尼沉默着与他对视片刻后，重重地叹了口气，“我不知，我曾经见过恐怖分子手里拿着斯塔克工业制造的武，但……这是第一次见到那些武的受害者。”

娜塔莎第一个移开视线，看向托尼问：“海胆寿司怎么样？”

史夫和她碰了下杯，两人一起仰喝完了杯子里的酒。

在他因为这些武而得到金钱，享受站在高、肆意挥霍的生活时，另一些人在因为这些武失去家人、失去生命、失去一切。托尼实在不知该怎样形容自己对此的感受，更别说这些武之中有一分还是他亲手设计的。

托尼只是垂下了视线。

而现在，旺达和特罗将在安全的x学院，有格各异的同学相伴，有x教授那样老师教导，远离充满鲜血的战斗，不必好似除了仇恨便一无所有。他们会有很多时间来慢慢成长、变得成熟，也有很多时间去享受他们本该享受的阳关灿烂、无忧欢笑的年少时光。

“那对双胞胎是战争的受害者，而非由谁制造的武。即使是在没有热武的时代，人类也会拿着刀剑杀死同类。”班纳陈述着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