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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莎一口喝完了酒杯里的酒，将它放在桌上，拿起一旁的酒瓶给坐在对面的史夫和自己分别倒满。

她不知。

无论是安、鼓励，还是赞美或者别的什么话，史夫一向都只会因为他自己心里就是那么想的，才那么说。这是他不自知但却往往一经使用便颇有威力的甜蜜炮弹。

说“这不是你的错”？她都知这样的话对托尼要是用的话，也不会有今天的钢铁侠了。

说实话，史夫并非能言善辩的人，有的时候还有些沉默寡言的内敛。但有一点他却比两个联盟的所有超级英雄加起来都强，那就是他对他认同的人从不掩饰、从不说违心之语。

从泽维尔学院到斯塔克大厦，再从斯塔克大厦到这家餐厅，托尼一路上虽然神情毫无异常、偶尔还看着大家出斯塔克式的微笑。但只是他的全程沉默就不同于往常，让人很难不察觉到他的情绪正于一个低谷。

在服务生们将菜上齐，关门离开后，复仇者五人围坐在桌边，没有人说话，各自沉默地吃着面前的食物。

“艾瑞克，把孩子从天花板上放下来。”查尔斯扶着自己的额，无奈地说。

旺达摇了摇，轻声回答：“我不知。”

至于史夫――娜塔莎将目光转向他，只在昆式战机上她就好几次看到对方看着托尼言又止。

“老爸，我们决定在这上学了。你得帮我们交学费。”特罗瞬间跑到他父亲面前，大声地说。

心不在焉地吃着天妇罗的史夫看向她。

着彼此，也没说话。

旺达抬起看向来到自己旁的特罗。

正在和查尔斯进行真・心灵交的艾瑞克被吓了一，缓缓看向自己的儿子。

是因为美国队长对他说的那些话吗？

“断王后，对吗？”克林特一边吃着鳗鱼寿司一边开口问，打破了隔间里安静的气氛。

托尼看着就坐在自己对面的克林特，脸上的表情是“闭嘴”和“我真的无话可说”的混合。他转过看向娜塔莎，毫不客

第84章

或许吧。但特罗想，反正斯塔克也跟他和旺达一样过噩梦了，他们扯平了。

他有点希望她的回答是“是”了。他不知自己的想法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快。

娜塔莎手支着下巴与他对视着，“他那时还太年轻，不知所有命运赠送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她念诵时的情绪像模像样，最后还合着动作和表情遗憾又惋惜地摇了摇。

特罗看着她，思索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我们会留在这里吗，旺达？”

喝着清酒的娜塔莎看了眼神情沉静、貌似专注于海胆寿司的托尼。

日式料理店的大隔间里。

而眼下的情况，史夫到现在也没能开口，娜塔莎就清楚他大概是实在想不出说些什么才能让托尼真的感觉好过一点。

特罗很有男子气概地拍了拍旺达的肩膀。他知他的姐姐总是会这样想得太多，所以还是他来决定吧。

她不知自己想不想留在这里。读书、拥有朋友、天气晴朗时在草坪上散步，这些都是她曾经渴望的，但……

史夫眨了眨眼睛，对她突然的唱念俱佳既反应不能，又有些莫名的啼笑皆非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