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来庆祝这件事。”手里拿着银质餐和布巾的阿尔弗雷德站在起居室门口看着电视说。他想小丑的死亡值得所有哥谭人举杯庆祝。

之后这则新闻到此结束，又从开始循环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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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知自己已经无法改变今天的晚餐将会十分丰盛这个事实了。他没有回应阿尔弗雷德话，而是拿出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了史夫的号码。

机离开了。

他回家了。

可小丑死在了哥谭――这座混乱且在某种程度上与世隔绝的城市，人们不会在意他是怎么死的。毕竟那可是哥谭，任何人都有可能在下一秒死去，不是吗？小丑也不过只是小丑罢了。

事故的时间、地点，都恰到好，甚至连唯一一个被波及的无辜者也只受了轻伤。

第59章

而如果这场爆炸事故是真的，小丑昨天刚刚在全世界面前陷害了超人，今天就死在了被押送回阿卡姆疯人院的路上。

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那么这样一场完美的针对小丑的事故，即使布鲁斯不去深入调查，也能肯定它不会只是简单的意外。

高兴于小丑终于死了，他无法再伤害任何人。

史夫的内心不禁感到了些许放松和意。

他立时顿在了原地，转过看向电视。

第二天下午，布鲁斯刚刚结束了一场无聊的社交舞会回到庄园，一边松着领带一边走过起居室，不经意间听到电视里的新闻报说：确认死者的份是臭名昭著的罪犯――小丑。

“不，阿福。”布鲁斯看着电视屏幕上出现的车祸现场的画面，表情复杂地沉声说。

“紧急新闻，今日下午四点三十七分，一辆押运车在罗伯特・凯恩纪念大桥中段发生了爆炸，致使一名押运警察轻伤，一名被押送的罪犯当场亡。而据目前的调查，可以确认死者的份是臭名昭著的罪犯……”播报新闻的主持人看了眼稿子，停顿几秒，像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也像是在为了让所有看新闻的人好心理准备。

阿尔弗雷德点了下，“好的，少爷。那么我会准备丰盛的晚餐来庆祝今天这个好日子。”他从善如地改口，心里开始已经罗列菜谱了。

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接通了电话，“下午好，b。有什么事吗？”希望可别是哪个反派又出来作妖了，史夫一边去额上的汗水，一边在心里默默想到。

站在原地的史夫长叹了一口气，转过，刚走进大厅就正对上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班纳、幻视和坐在餐台边吃东西的托尼三人带着些好奇的视线。

他需要调查小丑是否真的死了，以防这一切只是对方金蝉脱壳、降低所有人的防备的计谋。

然后他缓慢而清晰地念出了一个名字：“小丑。”

正在教幻视格斗动作的史夫突然听到自己的来电铃声，向幻视比了个暂时停止的动作后，走向训练室墙边的长凳，从外套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机。

假如小丑死在了大都会的话，或许还会有很多人怀疑他的死亡是否与超人有关。

愤怒于有人在哥谭杀了小丑，制造出可以预见的无数混乱。

并且，布鲁斯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会为此感到愤怒，还是感到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