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什么，我不在乎。”安娜看着他，语气中满是坚定。她只想正确的事，从来都不在乎自己将会面对什么。

真是一时冲动要不得啊。用鞋子把反派砸晕，估计他也是有史以来第一个这么的超级英雄了吧。

“你知现在杀死小丑会有什么后果。”布鲁斯转回，看着安娜沉声说。他不相信以对方的智慧想不到他在顾虑什么。

她愿意亲手取走小丑的命。

看到亚瑟武都举起来了，却又被中途打断，小丑停下了嘴里假意的求饶，狂躁又不耐烦地前倾着子看着史夫，“正义的美国队长，为什么不让你的朋友杀死一个疯子？”他一字一顿地问。

静默片刻后，哈尔第一个笑了起来。这也太解气了，他现在就感觉自己的鞋子也怎么办。

然后小丑想起什么似的，看了眼蝙蝠侠后又将目光转回史夫上，表现得就好像是在真心实意地感到疑惑，“你也认为他杀了我会变成罪犯？”

还不阻止，难等着正义联盟上演一出内讧互殴的好戏，然后他跟墙边的小丑一起笑呵呵地看着？

布鲁斯因为他的原则不能杀死小丑，克拉克需要得到人们的信任。而她没有任何顾虑。

正要继续说什么的小丑猝不及防挨了这么一下，晕了过去。

而史文・罗杰斯即便没有盾牌，也不是个容易对付的对手。更何况亚瑟也不想和史夫打起来。

安娜转过环顾着众人，哈尔和亚瑟直视她的眼睛，神情中表现出同样想要杀死小丑的愿望；维克多低着，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巴里看看小丑，又看看她和布鲁斯，眼神中透着纠结和担忧；而克拉克……

史夫额的青都蹦出来了。亚瑟力气也太大了，这就是为非人类的优势吗？

安娜垂下视线，看着地面沉默了许久，“所以我们就这样什么也不地放过小丑？”她不甘地问，心里却陡然生出一种无力感。

巴里则摸了下鼻子，掩饰自己上扬的嘴角。

请别这么，安娜。克拉克用祈求的目光看着安娜。他不希望整个正义联盟因他而变得境艰难，更不希望他的朋友为了他而背负上本不该承担的责任。

史夫单站着，一只手撑在亚瑟的胳膊上，“忘了带盾牌。”他轻描淡写地说，实则内心已经懊恼地捂脸了。

被按住手臂的亚瑟转过看了眼史夫，“不。”他说着，想要收回胳膊甩开史夫的手，却没想到即便自己用了些力气，被控制住的右手也依然纹丝不动。

“你为什么阻止我？我从不知美国队长也有不杀原则。”亚瑟神情冷厉地看着史夫问。他没有继续用力挣脱史夫手，因为他意识到，史夫是真的在极力阻止他杀了小丑。

世界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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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他人都有点被史夫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惊到了，一齐转过看向他。

布鲁斯没

“但这不止关于你。”布鲁斯示意安娜看看这里的其他人。杀死小丑，一个安娜就绰绰有余，但杀死小丑的后果，或许就连整个联盟也无法承受。

感受到手掌下亚瑟胳膊上的肌肉再次绷紧，史夫深呼一次后，实在忍不了地抬脱下左脚的鞋，闪电般地用力扔向小丑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