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吗？”史夫看着他问。克拉克如果是来客的话，只会穿着他的格子衬衫，着那副功能神奇的黑框眼镜。

“晚一点也没关系。”史夫轻轻吻着她的额，“我们一直都在，娜特。”

布鲁斯则在一旁用蝙蝠侠不赞同的目光看着他们俩。这次克拉克已经够鲁莽的了，要是再被哈尔・乔丹这个鲁莽的代表人物的赞美冲昏了脑的话，谁知他下次能出什么样不带脑子的事来。

她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心和意。

史夫也不他，反正会议总要开，检讨总要。托尼不想提前写的话，那到时候让他即兴发挥就是了。

克拉克终于反应过来，迟疑地点了下，“物理意义上来说，是的。但我也不知他会不会复活，或者别的什么。”

“不要鼓励他犯错，绿灯。”

“其实绿灯本来就知他是谁。”克拉克抿了下，回答。

第56章

这天早上，布鲁克林的公寓里，史夫晨跑回来后，在阳台上给巴基送他的绿萝浇水。他刚刚放下水壶，就看到克拉克穿着超人制服，悬浮在阳台外对他出一个微笑。

不过他也敢肯定，布鲁斯绝对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关于那个紫色家伙再活过来的预案了。

克拉克飞到阳台上，双脚轻轻落地，“绿灯侠昨天回地球了。”

“我会骂托尼，”史夫着嗓子，小声地怒吼，“你都快九十了，所以闭嘴，好吗？”

在奥创事件结束一周后，托尼仍然在每天不到五十个单词地完成他的报告，分明一副“对，我就是不想写”的样子。

而如果这就是家的话，那么，娜塔莎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它。

哈尔不敢相信地看着克拉克，片刻后摇了摇，“老天啊……”

娜塔莎抬起看了他一眼，笑得有些停不下来。

属于蝙蝠侠的癌嗓音轻而易举地让克拉克心里那点儿开心消弭于无形，并且想起一周前他是怎样在两个

昨天哈尔回来的时候，正义联盟正在开会讨论关于联盟和政府之间的联络人的人选。他突然推门而入，然后直接走到克拉克面前，“你真的杀死了萨诺斯？”

“……谢谢。”克拉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克拉克轻轻皱起了眉。是那个家伙的份有什么问题吗？

“你干得太漂亮了。”哈尔由衷赞叹。

“我真想那一天早点到来。”笑意稍稍平复后，娜塔莎侧脸靠着史夫的膛，对他说。

娜塔莎不禁轻轻地笑了起来，“那你呢？”

梦里空的剧场离她远去了。娜塔莎想以后她的梦境里最常出现的，大概会变成史夫向她描述的那些关于他们老去、退休后的想象。

“萨诺斯？”克拉克有些疑惑于哈尔的激动，而且他也不认识什么萨诺斯。

嘴里的假牙。索尔和班纳，他们也在。索尔或许没变老。而班纳，我猜就连浩克的发也变白了。”

“就是那个紫色的家伙。”哈尔看了眼其他人，对克拉克说，非常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个肯定地答复。

娜塔莎闭着眼睛，放任自己沉浸在这一刻史夫的怀抱和轻吻里。

“他查到那个紫色的家伙是谁了？”史夫看着克拉克确认地问。

史夫也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