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有可能。克林特在心里肯定。

听到这话，众人都不禁松了口气。说实话，这么晚了，他们也不怎么想打架。

只有史夫感觉像是心里有一块大石终于落地了。

托尼点了下，沉默了好一会儿后，开口：“我很抱歉，史夫。我不该指责你。”

他不会给自己找什么伤心、失落之类的借口。他就是个混，托尼承认这一点。

人工智能沉思了许久后，侧着看着众人，“我是……Vision，我是一个被制造出来的幻象。”

听到这个颇哲学意味的自我介绍，众人还都有些没太反应过来。

“我的意思是，你是个理想主义者，这没什么不好，这很好。我们是一个队伍，一个家庭，对吧？”托尼看着自己的咖啡杯、自己的手，就是不敢看史夫，“我们不一样，但这正是我们需要彼此的原因。嗯……我是想说……我……”

安娜也拽着真言套索一扯，放开了人工智能的手腕。

“谁？”克林特有些好奇地问。既然眼前这位色花哨的老兄不是个反人类的人工智能，那说不定他就会是下一个复仇者预备役。

史夫侧过看着他。

当然，就算他加入正义联盟也没关系。超级英雄是一家嘛。

“你现在可以说了。”托尼双臂抱在前，看着这个他亲手创造出来的大个子说。

幻视看着眼前史夫的手，过了好一会儿，才伸出手，试探地轻轻与他相握。

“一场油大战？”托尼喝了口咖啡问史夫。

平时让别人气得脚的时候

在他们确定过幻视不会突然变成什么超级反派后――那个蝙蝠不知从哪找来了一大堆心理测试题目，然后和娜塔莎一起轮番上阵，形同拷问。看得托尼牙疼肝颤，十分庆幸他们没有用这一招来对付自己。――正义联盟就离开了。

史夫走到幻视前，向这位刚刚诞生的人工智能伸出了手，“很高兴认识你，幻视。我是史文・罗杰斯，你可以叫我史夫。”他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说。

克林特和巴基在沙发上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看。出生不到三个小时的幻视坐在他们中间，膝盖并在一起，脊背直，端庄又认真地看着屏幕。

班纳还窝在实验室里，死活都不肯下楼和他们一起。

娜塔莎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看着平板。

“是啊。”史夫环顾了一圈大厅，微笑着说。明天的清洁人员大概会很累了，这一层说不定哪个犄角旮旯就有他们投掷向对方的油。

真言套索发出金色的光芒。

史夫和托尼坐在吧台边喝着咖啡，就好像今天中午，一切还未发生时那样。

“等等。”安娜让人工智先别回答。她取下腰间的真言套索一甩，缠住了他的手腕。

他参与制造的人工智能冲向队长的时候，班纳被吓得心加速，差点就变绿了。

si  m  i  s  h  u  wu.  c  o  m

人工智能看着手腕上金色的绳索，停顿几秒后：“不，我对生命的抱有尊重。我不是奥创，不是AI家。我是……”

他知这一次命运之神眷顾了他，没有让一切走向更糟糕的境地。他、复仇者们、所有超级英雄，他们多了一位同伴，而不是一个需要被消灭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