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他脑袋一拳。最后，为了以防万一――就像史di夫说过的要确保敌人彻底失去行动能力，克拉克还用热视线把那个人烧成了灰。

“天呐。”史di夫抹了把脸。一时半会儿还没能消化完这么庞大的信息量。

克拉克转过tou看向那副史di夫正在画的画――他之前就注意到这个了，“这是哥谭吗？”哥特式的大楼dingbu，标志xing的韦恩大厦，不止是城市轮廓，就连绘画视角也让克拉克感觉有点眼熟。

史di夫转过tou看了眼那副未完成的画，“是啊。”他微笑着说。

“很漂亮。”克拉克称赞dao。

画中远chu1是黑色的天幕，近chu1是明亮的灯光，哥谭这座城市就在这两者之间。虽然没有用上什么鲜艳的颜色，整幅画也更偏向冷色调，但不知dao为什么，让人第一眼看上去就有一种宁静，甚至是温nuan的感觉――就像是仲夏的夜晚，静谧而美好。

布鲁斯大概会很喜欢它，克拉克看着画在心里想到。

等等……布鲁斯！？

克拉克震惊地看着史di夫的侧脸。他终于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这个绘画视角眼熟了，这不就是从韦恩庄园看哥谭城的视角吗？

“所以，你知dao蝙蝠侠的shen份了？”克拉克试探地问史di夫dao。

史di夫点了下tou――他还以为是布鲁斯把这件事告诉卡尔的，一边默默斟酌着画细微chu1的颜色，一边说：“你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一些事情，我和布鲁斯都被卷入其中。”

“发生了什么？”克拉克问dao。他还有点没从史di夫这么快就知dao了蝙蝠侠的真实shen份，而且还去过韦恩庄园――明显待过不短的时间，这两件事里回过神来。

而他呢，不说刚认识的时候被布鲁斯拿着氪石揍得有多狠，就说他去年去了次庄园，布鲁斯也都是用氪石向他打招呼和告别的。

所以，为什么？

克拉克失落，克拉克委屈，克拉克讨厌氪石。

“复仇者和正义联盟之后会有一场会议专门讨论这件事，你到时候就知dao了。”史di夫看着画说dao。他和布鲁斯一直都在等待卡尔回归，人齐了才好让巴里zuo这个检讨报告。

突然，史di夫意识到了一件差点被自己忽略过去的事情，“你还没说那个被你杀死的领tou人是谁。”他转向卡尔。

克拉克垂下tou，像zuo错了事的小孩子一样，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吞吞地小声说dao：“我不知dao他是谁。”

史di夫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什么！？”

听到史di夫抬高了嗓门，克拉克抬起tou，急忙解释说：“我的意思是，我知dao他屠杀了好几个星球，知dao他有不小的势力和一个残忍的计划，还知dao他是紫色的。”他的声音说到这里变小了，“但我不知dao他的名字。”

洛基gen本没告诉他那个人叫什么。而他和那个人一见面就打了起来，等到能说话的时候，对方一张嘴就是个让他不寒而栗的计划。然后，克拉克就让那个人再也张不了嘴了。

史di夫扶着额tou，沉默了半晌后，开口dao：“布鲁斯也知dao这个，对吗？”

克拉克怏怏地点了下tou。

布鲁斯不仅知dao，还拿出氪石给了他一顿好打。

“你！这个！蠢货！”来自蝙蝠侠的咆哮感觉现在还在他耳边回dang着。

史di夫无可奈何地看着垂着脑袋的卡尔，许久后，长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