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夫伸直胳膊离手机远远地听着托尼的咆哮，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布鲁斯。

“你该去报社就职，钢铁侠。”布鲁斯压着嗓子，用近似蝙蝠侠的声音说。

那个成熟稳重的布鲁斯・韦恩呢？被蝙蝠抓走了吗？

“好吧，你这个爱支使人的小混。”史夫小声地嘟囔着说。

“你说什么，史夫？”托尼微微眯起了眼睛。

史夫一手捂住了脸。

“是啊，”布鲁斯对于托尼的评价表现得不仅毫不在乎，甚至还有那么点得意，“我在和美国队长一起浪费时间，多么荣幸。”

“很好。我现在就安排飞机去接你。”

他孤僻宅男？

甲的远程控制程序，一边用一种假到如同敷衍的向往的语气问。

那托尼・斯塔克就是个得时刻被家长抱在怀里，否则就要闹的三岁小孩。

史夫：请让我个手机支架就好，谢谢。

“我说都听你的，我的安东尼。”

史夫拿着手机看着布鲁斯，不知为什么有一种斗嘴的两人都乐在其中的感觉。而他，只是个手机支架。

布鲁斯饶有兴趣地看着史夫，想知他会怎么对付斯塔克的无理取闹。

“纽约发生什么事了吗，托尼？”史夫用略带担忧的语气问，试图以此平复托尼因一个人说不过“两个人”而产生的恼怒。

“没错。”托尼斩钉截铁地回答。

很好，现在布鲁斯知那些谣言都是从哪传出来的了。

他虽然也没打算在哥谭过夜，但就这么在布鲁斯面前被托尼拽回纽约也太奇怪了。

布鲁斯靠在椅背上轻轻扬起嘴角，显然很满意自己让托尼・斯塔克气炸了这件事。

托尼出一声愤怒的鼻息，正要开口反击自以为是的韦恩――史夫去哥谭又不是为了他这个一无是的草包，就听到蝙蝠侠说：“愉快的一天，史夫。”

“我从来不看什么福布斯，因为韦恩家从一百多年前就已经是尖富豪。至于科技？”布鲁斯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漫不经心式的高傲和轻蔑，“就算我不会拼这个词，每年也有数不清的钱飞进我的口袋。而你，托尼，我想你现在应该还在工作吧？啧啧。”

史夫扶着额，无奈地问：“非得要这样吗？”

“什么也没发生。”托尼双臂抱在前，语气里的怒火稍稍减少了一些，“但我要你上回来。”史夫再在哥谭待下去，绝对会感染上蝙蝠和韦恩携带的智障病毒。

听到疑似属于布鲁斯・韦恩的声音，托尼挑了下眉，假装思考两秒后，侧着继续输入代码，“我向来对残疾人士很宽容。所以我原谅你们的眼瞎脑残――既看不到今年的福布斯富豪榜，也没那个智商能理解什么叫科技。”

通话挂断了，史夫看

接着他又变回了草包韦恩特有的轻佻语气，“或许还能比你研究那些破铜烂铁赚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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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下意识地看了眼他面前显示着装甲件的投影，发出一声不屑的鼻音，：“我生命中的每一秒都是有意义的，不像你，总是浪费时间。”

两秒后，“史文・罗杰斯！你给我立刻回纽约！”

史夫放下手，看着布鲁斯的目光满是不可置信，就好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