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夫拆开薯片，充满怀念地吃了一口。老天，芝士味，他想念这个口感和味。神盾局就从来没想过要让他通过味觉来会现代生活的好。

托尼点了下，“那么你怎么看？关于超级英雄团队。”

托尼慢慢地喝着酒，若有所思地沉默着。

“如果……”几分钟后，他抬起看着史夫，“如果是由你来领导这个团队，那么你会怎么定义它？这个团队会属于谁？”

“如果你是问未来的超级英雄团会不会属于某个政府，我的答案是否定的。因为我不会再属于任何一个政府组织，更别说领导它。”

“和平年代，更多时候我是史文・罗杰斯，”史夫说。接着，他想起了他的新份，于是便从衣兜里掏出了神盾局给ID卡，向托尼展示，“差点忘了，我现在是史文・格兰特。”

史夫发誓自他解冻以后，还从未发出过如此狂放的笑声。

“那你呢？你会成为超级英雄团的一员吗？”竭力收住笑意后，史夫认真地问。

史夫永远不会将超级英雄的职责置于个人权利与尊严之上。因为他知，无论是谁，你都首先是一个人，然后才是尽力去保护你的同伴。这和牺牲奉献神并不冲突。

史夫思考着，托尼难得耐心地等他的回答。

他着实想不明白，到底是自己说的话很好笑，还是史文・格兰特这个名字很好笑。

史夫笑了起来，“你和霍华德确实是混资本家，托尼。但如果没有二战，我会成为一名艺术家。你得尊重艺术。”

史夫看着他一边笑一边手忙脚乱地将酒杯搁在茶几上，扯过几张纸巾胡乱地着沙发。

“我必须得说这是我人生中第二次拒绝这个提议。”

“Well，”托尼看着史夫，歪着出一个微笑，“我以为你是‘美国’队长。”

“……好吧，我恨他。”

“这是你爹的原话，虽然他当时已经喝得神志不清。”

“什么？不可能。除了斯塔克还有谁有……哦，好吧，我忘了我老爸才是你遇见的第一个斯塔克。”

“我是资本家没病，可我不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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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团的想法。

“给我当保镖怎么样？年薪和我的首席执行官同级。”托尼问。他弯腰从茶几的抽屉里摸出两包薯片，扔给史夫一包。

“那么，格兰特先生，”托尼忍不住再次发出短暂的笑声，“作为一个普通人，你对未来有什么规划吗？”

“嗯……偶尔变装美国队长踢踢坏的屁，其他时候就努力赚钱，争取在布鲁克林买一套自己的房子。”作为一个前・种花兔子，史夫对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这件事，实在有着非一般的执念。

史夫有些惊讶地看着托尼，他没想过谁会领导团队这个问题，但他也知托尼的重点并不在这里。

“有一个团队，我想是一件好事，不论是从超级英雄个人还是从世界的角度来说。但这个团的所属和行动准则是所有问题的关键。”史夫说，“并且假如所有超级英雄为了保护世界而团结在一起，那么同时，我们也该保护彼此的安全。”

托尼凑过来看了一眼，随之仰倒在沙发靠背上开始大笑，杯子里的酒都被晃出来打了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