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杀了！”

        女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爬满了疯狂和暴，就像哥谭市的小丑一样猖狂地大笑，好像这就是她认为的天经地义的事，血腥味从她的话里里迸发弥漫，染红了夜。

        “理由？”路明非遥遥望着她，路明非冷冷地吐出这两个字。

        “没有理由。”女人重重摇。

        “指使者？”路明非又问。

        “没有指使者，我想这样，就了！”女人不耐烦地摆手。

        天台上陷入了暴风雨前的死寂。

        女人眼底的温度一降再降，比秋夜还要冷冽，好像之前和路明非的魅笑轻佻只是虚与委蛇，一旦她耐心耗光把伪善的撕开，獠牙与利爪就会接踵而至！

        路明非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他们对话的短短几分钟里，女人的表情由笑意变得严肃再变得疯癫，好像正和她的言灵相反，女人对自己情绪的控力极差，路明非从她的脸上读不出任何情绪……好像她就是这个一个不循规矩不计后果的彻彻尾的疯子。

        可是一个疯子会喜欢看《楚门的世界》么？路明非不信，他隐约感觉对方内心深其实藏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恐惧？

        她其实在惧怕着些什么？

        “谁允许你猜测我的想法了！”女人突然疯了般地吼叫。

        深梦之魇的能使她能够以捕捉到路明非的一分思维，她好像突然间觉察到路明非正在揣摩她的心思，这个行为像是碰到了她的某种禁忌，女人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不好意思，我仅仅是想挖透整个事件的原委以便我的任务报告能得到优秀的评价，毕竟我可是‘s’级啊。”路明非摆了摆手，“至于你的想法感受并不重要，我没兴趣理会你的经历，我只期许无辜亡魂的安息！”

        刹那间，女人已经踏出了脚步，恨天高的鞋跟像是一柄利剑一样踏碎了天台的地板，裂如蛛网般延伸，女人踩着十厘米高度的鞋跟，行动竟是如鬼魅般迅速，像一阵无影的风一样就卷到了路明非的前，手上尖锐的长指甲如同尖锐的刀，整整五柄，直取路明非的。

        可女人疾如闪电般的手掌停滞在半空中寸进不得，因为在她刺入近在咫尺的那的前一刻，一只手已经死死抓住了她纤细的胳膊，力之大，红印已经在她白皙的手腕上迅速蔓延。

        路明非的手爪如同钢钳般坚，几秒后，女人即将会被那巨力生生短腕骨！

        可她笑了，是的，本该恐惧的女人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得逞的弧度，好像一切仍在她的掌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