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丽把睡袍撩开，白花花、的大子就袒在儿子面前。李勇把凑到妈妈的怀里，闻着妈妈沐浴后的清香，学着小孩吃的样子，两手抓住房，把进嘴里。

        陈晓丽听了这话，惊讶地望着李勇，看到儿子充满渴望的目光，她不忍心拒绝，轻声嗔：“真拿你没办法，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自己解开睡袍的系带。她喜欢睡，今天因为儿子在，才穿了内和睡袍，没有带罩。

        妈妈的房摸上去绵暄腾，不象王艳的子摸上去。李勇稍稍加大了点力气，着妈妈那洁白如玉的房，嘴也吧嗒吧嗒。

那年刚十八岁，在公交车上遇到小偷，是你爸见义勇为，跟三个小偷搏斗，帮我抢回了钱包，他也受伤了。我把他送到医院，照料他，利用你姥爷的关系帮他办好了返城手续，还安排到街当了个基层小干。随着接的增多，我慢慢喜欢上了他，可你姥爷不同意。”“那后来呢？”“我也是鬼迷心窍了，非你爸不嫁。你爸那时候年轻，长得可帅了，嘴也甜，特会来事儿，把我哄得团团转。我没谈过恋爱，稀里糊涂被他骗上床。生米煮成熟饭，你姥爷也只能认了，总算同意我们结婚，还没到结婚年龄就办了婚礼。”“那我爸就是靠着姥爷的关系，这些年才步步高升的吧？”“也不是，你爸是真有本事。开始的时候，是有你姥爷的关照，可自从你姥爷离婚给我找了个后妈又生了一个小弟弟后，对咱们这一家就冷淡了。之后都是靠你爸自己打拼才闯出来这片天地。”“既然你们当初是自由恋爱，怎么感情会越来越淡呢？”“唉，也许男人都是喜新厌旧吧。开始那几年，你爸对我非常好，下班就回家，家务活抢着干，晚上跟我如胶似漆的要个没够，那段时光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候。你出生后，我一心照顾你，他忙工作，我们越来越没话说。随着你慢慢长大，他对我越来越淡漠，常常在外面过夜。你上大学离开家后，他就跟我分房睡了，借口是我影响他休息。”“是不是因为我爸在外面有人了才这样对你？”“他的事我也知，但是我没破，闹起来对谁都不好。你爸还不算过分，现在外面的诱惑这么多，他还是很注意影响的。我是这样想的，只要这个家还在，妈帮你守好这份家产，他在外面小打小闹的我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那你一个人苦熬，大好的青春就这么白白浪费了，多可惜啊！”陈晓丽叹了口气，幽怨地说：“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另一半是事业，是权力。可女人却把男人和家庭当成了全，需要男人的呵护和疼爱……可我不甘心又能怎样？”“他不仁，别怪咱们不义。他在外面风，那你也找一个相好的。”陈晓丽气乐了，两春葱般的纤纤玉指按在儿子的嘴上，叱：“胡说八，外面的男人谁知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货色，妈才不会饥不择食，作践自己。就算不为你爸着想，也得为你的名声考虑！”“那你就压抑自己的望，一直这么忍着？”“还能怎样？我可不像你爸那么荒唐。你知吗，前些年你爸跟我说，他们市里几个领导私底下弄了个小圈子，为了巩固这个利益同盟玩换妻，他想带我参加，当时就让我骂了一顿。妈又不是婊子，怎么会跟不熟悉不喜欢的男人那事？”“换妻”这个词强烈刺激到了李勇，他没想到老爸居然也喜欢这个，下的鸡巴立涨起来。他努力平复激动的心情，故意逗妈妈：“那如果是你熟悉又喜欢的男人，你就肯了吧？”“哪有这样的男人？除了你爸和你，我跟别的男人都不熟。”“我是说如果。”“没这个可能。如果真有，也许我会考虑。”李勇被妈妈的话挑拨得心猿意，也没心思聊天了，说了声“睡觉吧”，关了灯，拉着妈妈躺进了被窝。陈晓丽翻了下，面朝儿子侧躺着，睡袍里半个房压在李勇的胳膊上，那种温腻的肉感让他觉得很舒服。

        李勇下意识的想用手去摸妈的房，重温儿时两只小手抓住妈妈房，小嘴吧嗒吧嗒的感觉。这么想着，他冒出一句话：“妈，我还想吃。”说完这话，他的脸憋得通红，心怦怦乱。

        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线，李勇抬眼悄悄注视着妈妈的脸。陈晓丽的脸上充满了圣洁的母爱，眼睛里亮晶晶地闪着光。随着儿子把玩自己的房，她的有了变化，绵绵的，还不时地颤抖几下，大也和儿子的有了摩。

        陈晓丽爱怜地抚摸着儿子的发，鼻子发出几不可闻的呻。此时的李勇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心中满满的都是对妈妈的爱，他就象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贪婪地妈妈的汁，不知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