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没衣服穿，我把这衣服从他手里揪出来，然后很大方地脱了扔到床上，他转而很温柔地看着这些衣服。――那个人一定很喜欢粉色睡衣吧？我想如是。然后我赤地把衣柜里那几件睡衣都拿出来一并放到床上，说，“你觉得不适合以后就不必给我买了，之前买的那些够我穿一辈子了，甚至下辈子也能安排上。您不如多给我打点钱比较实在，您觉得呢？”

        他走到床边拿起手机，鼓捣了一会儿又把手机递给我说，“把指纹录进去。”我照，然后他又打开支付宝，说，“挑个喜欢的数字自己打吧。”

        ……图吉利也没敢多打的我转了8888给我自己。贫穷可能就是这样吧，连这种情况都不敢多打，只敢按他之前的参考一下这样子。把手机还给他之后我转去衣柜里翻有没有别的衣服能穿的，结果好像是没有。这就是您的好好照顾吗，我一边扒拉着衣架一边哭无泪地想起他母亲的嘱咐，准备转告诉他不如我裹着被子出去睡的时候，他直接把我抱到衣柜里坐着，后和下压着一大片衣服。还好这些衣服都还，也不怎么冰人，我就坐在那里吻他以及被他亲吻。我伸手向下，他的还没多大动静，我越来越不明白他为什么要了。

        我点点，乖乖把睡衣拉起来一半，爬到床上把屁翘起来。他打了我屁一下，我准备转很委屈地看着他，但我发现他状态不对。他跟昨天的眼神完全不一样了，他似乎很厌恶现在的我。我没有犯贱的习惯，所以开口说，“如果不想就别勉强自己了，正好我也想睡觉了，您明天还要上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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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穿睡衣，只裹了条浴巾，然后我们出去发。我舒服得要睡着了，就靠着他一动不动，他没说话，完我的发才了会儿他的。一切都完了他才弯腰把我抱起来，我本来想打个盹，然后他说，“吧。”

情发生之后转冲水，热水从上下来遮蔽了视野，这时他的手就放到我上，他又说，“发很柔顺。”我没听见开门的声音，想转过去，他又说，“转过来就不好洗了。”我就点点，等他给我把发冲干净；他手法还专业，得舒服的。“该你了，”他说，所以我又把赤的他打，重复许久之前过的事情。亮堂的浴室里凭空生出一种温馨感，我开始思考是否之前也有人这样给他洗过，但我不能问出口。我安静地思考，他安静地看着我，我竟一点都不觉得脸红。

        “把衣服脱了，”他说，“你不适合。”我也不高兴了，说，“为什么要我脱？这是我自己的衣服――”他上前拽着我的领子，恨不得把我从床上提起来，说，“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