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钰姐姐的酒量不好，我知了。

        “姐姐，听我一句劝，”我扶着她的手臂说，“你别跟任何一个其他人讲这个事了，我就当没听过这个话，你也没说过，你喝醉了，我送你去休息会儿好吗？”

        熊钰“噗嗤”地笑出声来，我脑子一会儿没转过来，然后上大红着脸扭朝董事长歉，“对不起啊，我不是说你是给我打工的……”

        “嗯，”她支着脑袋说，“他出差比较频繁，想多也没办法。”

        “白毓婷，你好，”她同样伸手过来说，“我是你未婚夫的一个小职员，负责给你们赚钱的人之一～”

        我吃到一半抬问她，“董事长平时强吗？”

        我吐吐，董事长没说话。我看出来他不高兴了。

        单秋的父母不知去哪了，但是他们应该也不会我。在场的除了熊钰姐姐，我居然没有任何一个可以聊天的人。我也很感激她愿意坐在那跟我聊天，因为我相信她的境遇绝对比我好。我越过不知多少人来到桌前拿果汁时正好碰上董事长来拿酒，知不让女士来拿饮料，真是会心疼人啊。我朝他点致意，他一把抓住我拿饮料的手。“生气了？”他说，“她的画廊很赚钱。”

        “――你是小钰吧？”

        我摇摇，但还是又把她手里的酒杯接了过来，很浅很浅地了一口酒。有点辣，跟小时候偷喝的白酒味又不太一样。“喝一大口吧，”她说，“你得把单秋灌醉才能听到你想要的结果，要不然你就得靠运气了。”

        “你好，”我伸手握住，很不好意思地说，“对不住，董事长也是赚钱的，我是花钱的那个。”

        熊钰在背后朝我竖了个大拇指，我也回了她一个，我也觉得他牛。

        “那你觉得白毓婷是董事长白月光的事情，它真实吗？”我转看向那边仍在谈笑风生的几人一边问，熊钰拿起酒杯喝了很大几口红酒，这姿势实在算不上优雅，但似乎很悲壮；她说，“喝酒吗？”

        “好吧，”她说，“我知旁边没人才说的，他们没时间关注我们……不过还是好吧，比起红酒我更喜欢可乐。”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她笑着说，“一周两到三次吧，怎么了？”

        “嗯？！”我震惊地看了那边一眼，“白毓婷也不知这事吗？”

        “单秋他自己都不知……”她笑着说，“这才是他最大的把柄啊。”

        吃饭的时候他们没给我留座儿，倒是白毓婷跟董事长旁边的人换了个位置，我反正就跟着熊钰一起坐了。我真的不会争这些东西，说我傻我也认了，我就是学不会。白毓婷，董事长和他父母四个人相谈甚欢，看起来很像一家人，洽又幸福。熊钰姐姐似乎很理解我的心情，说，“没事儿，白毓婷不敢对你怎么样，只是你得多跟单秋交交，好吗？”

        于是我把口里的东西咽下去，董事长此刻走过来说，“她是我未婚妻。”

        “好了，”她我的脑袋说，“看到你口水的样子了，先吃点垫垫肚子吧，他家的菜超棒的！”

        “姐姐你酒量很好，把董事长灌醉过？”我紧接着问，“董事长他不怎么能喝酒吗？”

        “谢谢姐姐，”我说，“我懂了，我会注意的！”

        “哦，走了。”我干巴巴地说。虽然说是这么说了，心里好歹好受些。我拿着杯子回到座位上的时候熊钰姐姐开口说，“心情好点了吧？他就是打一棒给颗糖的类型。其实我刚刚还说错了，只要你还跟着单秋一天就不用担心白毓婷，你需要小心的永远只有单秋，明白了吗？”

的，决定再去拿些点心吃。

        “他爱的时候会喊你的名字吗？”我又问。

        “给你打工算他的荣幸了，对不对？”白毓婷很爽朗地说，“我也一样，能给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打工也好的，至少你不会压榨劳动力吧。”

        “不会，”她说，“但是他心里会有个名字，这点我们都知，不是吗？”

        “这倒不是，”她继续支着脑袋说，“我见过他喝醉过一次，念的不是我知的任何一任伴侣的名字。”

        “他一直都是这个频率吗？”我一边舀着汤反复扬起来又倒进去，一边又问；在他们面前这个不怎么有礼貌的动作会被讨厌吧？

        “久仰大名，”她伸手过去，熊钰跟她握手，客套地示了一下好。然后她又转过来，说，“这位是……？”

        那声音突然传过来，我口里的糕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