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张垫子透了我们才告一段落，他抱着我去清理，我躺在他怀里感觉已经死了一次。等清理完躺到床上，他趴在我耳边说，“今天是我生日。”我一看时间，十二点已经过了，强忍着睡意说，“生日快乐。”

        “哦，好吧。”我干巴巴地说。

        太好哄了吧，我睡前这么想，我怎么就把梦里的称呼喊出口了呢。在不久之前的那个梦里我是个大学教授，单秋就是个普通商人，我们在有落地窗的房子里在炉边烤火，我穿着宽大的衣看教案，他伸手抱着我，慢慢手就从下摆伸了进去。我害羞，加上教案也没看完，就喊他老公说不要，他当然选择变本加厉地戏弄我，虽然最后还是作罢了。我向往这样简单的生活，但事实并不如此，我不是大学教授，他也不是普通商人，独栋别墅里有落地窗但没有会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的火炉，正常情况下我们大约也不会这样相，我深切地理解我们之间永远不可能是平等的关系，我向往的离我实在是太遥远了。

        “称呼呢？”他说。

        我实在忍不住了，于是说，“老公生日快乐啦，我受不了了要睡了，晚安啦！”

        “单秋，”我说，“你为什么都没有气，是……跟我爱不舒服吗？”

        今天他得格外狠，我想，是不是还有什么事呢？

经把私充分了，他进去时并没有什么困难。我轻轻地啊了一声，他一言不发地着墙就这么抽插起来。我抓着他的肩膀在他面前哦，他专注地看着我，我有点害羞，所以低。于是他的额便抵着我的额，他又凶狠地吻下来，上下都被他堵得死死的。

        “你叫我什么？”他说。

        我骤然惊醒了。

        “我力好，”他说。

        我们后来去了床上，虽然还没多久，但垫上的垫子了一片，我趴在上面格外清楚。他今天像是要把我彻底开一样，他中途用了很清凉的药膏，所以现在倒也不怎么难受。他让我转过去，我又躺在床上，他扣着我的手说，“舒服吗？”

        “舒服就好，”他说，“如果难受就告诉我。”

        “嗯，”我又干巴巴地说。

        他的电话突然响了。他突然进来，留在很深的地方，伸手拿了电话接通，又在我内搅动起来。我还没这么过，像在用阳扩张一样，虽然他平时抽插并无规律，但现在这样对我来说也很新鲜。我照常用手捂着嘴，他碰到什么地方时我猛地一震，脚趾一瞬间全都蜷缩起来，下也收缩得很厉害。他拿远手机闷哼一声，无奈地看了我一眼，口型说，“要习惯”。他对着电话嗯了两声，然后说，“不回去”。期间我尽力收声了，他却愈发坏心地着那弄。我着感觉要死在床上了，他挂了电话才重新快速地冲撞起来，我小声地说“坏”，他低吻我，我们继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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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他抚摸着我的背说，“睡吧。我喜欢这个生日礼物。”

        “舒服，”我扭着腰小声说，“就是今天得有点太狠了，明天不知起不起得来。”

        “你的我很喜欢，”他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