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造的牢笼中无法自救。
“你想杀我。”八岐大蛇冷静地陈述,“伊邪那岐的小儿子,军
的小将军,我们无冤无仇,甚至共事一国,你为何想要刺杀我这个兢兢业业的执政官呢?”
须佐之男试图将背上的人掀翻好让自己脱,然而对方的雄
气息却故意
洒在他后颈
位置,激得Omega再度晕晕乎乎地垂下了脑袋。眼前的世界开始变得模糊而晕眩,他偏过
艰难地呼
,却猝不及防摄入了更多暧昧的Enigma信息素,更加速了
内抑制剂的失效。
“你骗得了联公民,”须佐之男的意识已经随着
颅升温而
,可他依旧咬牙
:“但你骗不过我,帝国的细作。”
“我是细作?”八岐大蛇嗤笑一声,“细作,特务,能有坐上一国元首的本事?”
“再者,我若是细作,你为何要暗中参与制定国会议案呢?”他微微撑起上半,双
却趁机将须佐之男的
开,顺势把
子嵌入他
间:“难不成我们都是细作,你刚刚的刺杀是在和我亲热地打招呼吗?”
须佐咙中渗出一声呜咽,两
被分开的十足危机感使他顿觉七上八下,想要更用力挣脱桎梏,却被威胁似地在耳边
了口气。他顿时觉得不寒而栗,挣动的手脚也安静了下来,此时他才恍然想起对方是个
正常的Enigma男
,而他作为一个被动角色遭到八岐大蛇的压制,连反抗都变成了
拒还迎似的暧昧撩拨。比Alpha气势更强的信息素缠在
周,他有些痛苦地呼
了一息,脱口而出的
媚语调令须佐之男自己都有些震惊,明明他正难受着,却仿佛落入至死欢愉一般,明明是屈辱的雌伏,却因
本能而变成了享受。
八岐大蛇静静看着他颤抖的后脑勺,忽然双手撑在床单上发力,将两交叠的
躯分离开来。得到自由的Omega 一骨碌爬起,
口剧烈地上下起伏着,金色眼珠已经为雾气所弥盖,直达眼底的敌意却
生生将这对眼睛染上了倔强。
“你不用害怕,我不会碰你。”见对方如同炸幼猫一般,八岐大蛇觉得有趣,但与此同时也绅士地站在床边:“你哥哥费尽心思想要国会同军
团结,换作旁人,被你这么一搅,恐怕明早就要闹翻天。”
听了他的调笑,须佐之男言又止,最终选择了抿
缄口。这个反应令八岐大蛇有些意外,他微笑着眯起眼,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胆大到行刺自己的Omega,目光中
淌着几分审视。
“电梯里有抑制剂,我可以帮你拿来。”八岐大蛇故意好心提醒,“如果你有需要,那儿的避孕套也是
够的。”
他看似贴,但床上的须佐已经
不得那些“照顾”了。为了让自己的交易顺利进行下去,军
司法长,他的哥哥月读,趁父亲远在南
出巡的空当,给家中唯一干净年幼的Omega注
了份量不小的
情剂。即便须佐之男常年都在
上准备了抑制药物,可碰上
度百倍的
情剂,那点抑制剂只能令他撑到当下。眼看着八岐大蛇就要转
离开,自己的任务目标却还没完成;种种恐慌同自下而上涌起的不安交织,令他在对方已经拉开了门的那一刻摔下床,跌跌撞撞地跪坐在地上,极力伸出手臂向前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