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台底下窸窸窣窣响了一阵子。妈递出来一件罩一条小内，叫我放进那只大提袋内，还笑骂一声，"坏孩子！花样多！"

        我将电筒的光芒罩在妈的脸上、上，看了没多久，渐渐觉得朦朦黑暗里，这样拿着电筒探照一个蹲在我脚下，边着我肉棍边自给我看的女人，的确是很爽的一件事。

        "没有啊？哪里水了？"

        瞧着妈妈那副乐在其中，看她自己弄到兴奋至极，子发抖的淫状时，我肉棍也跟着发起抖来。竟然觉得，欣赏妈妈吃自助餐远比肉棍被她在嘴里吞吞吐吐还要快活。

        这时，老二还得不知怎么办才好，我拉着妈妈不放，真想一把将她按在柜台上，从后面尽情干得唏

般样儿，不禁暗叹在心里。才将椅子往后开，她已拉下我子的拉链了。

        "太暗了，我看不见你的动作。"

        尽我们移动了角度，妈妈在柜台下的动作还是看不太清楚。我轻轻摸着她脸颊，"妈咪～看不清楚耶！"妈笑骂了一声，"坏孩子！"又拧我一把肉，叫我用手电筒，她可以闭着眼睛。

        电筒的光芒缓缓移到妈妈上。妈将上衣钮扣全都解开，出两个白白微微下垂的大房，她的手掌正着其中一个。从余光中看见妈着下，我心里怦然一，抖着手，将光往下移去。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在柜台下突然急促的叫着，"儿子！儿子！快看妈妈这里…看妈妈下面…要水了！啊～看见没？…啊～…"

        电筒的光芒往下去，我看见妈妈偏着，一只的肉棍斜斜在她嘴巴里。妈妈脸色红美艳，肉棍闪着水光被她两片红的嘴着，我的在她嘴里也极是快活，不禁哎叫了一声。

        光芒照进妈上衣的领口，妈俩个白白的房挤出一沟。我弯下，手插入妈妈上衣的领口，嘻笑脸说，"妈咪～这样不好，光用想的实在不够刺激，你边边吃自助餐给儿子欣赏，既舒服又刺激才好咧！"

        "坏儿子！又不是在看Ａ片，你感觉到妈妈把你这只坏家伙给得舒服，脑海里也想着妈妈他他时的美样就好了！"

        妈蹲在柜台底下，墙上的灯，光线柔和，只能朦胧看见她的动作。我抓起柜上的手电筒往下照去。妈闭一下眼睛，眯眼叫我别用电筒，很刺眼的！

        妈将长裙折得整整齐齐摆在一旁，下赤，张着两条雪白的大，蹲在地上，另一只手就插在两间。妈晓得我在瞄她那儿，"嘻！"的笑了一声。我看见她将一个膝盖着地，竖起另一只小，俩张得更开，出下，指纤长抚着小，好方便她儿子瞧得更清楚。见了妈妈这个动作，老二不禁又颤了一下。

        妈吐出肉棍，"你真是坏儿子！Ａ片看那么多不够，还要妈妈表演，供你欣赏…坏东西…"嘴巴嗔声念了几句话，将我的手拨出去。

        妈嘘了一口气，笑骂，"就小小一下而已，你以为妈妈下面是公园里那个水池啊？憨儿子！"着气叫我扶她出来。

        我们母子两人在深夜的柜台里，轻轻着气。一个边啜儿子的肉棍边自给儿子看，一个拿着手电筒窥视色情表演，欣赏母亲表情欢愉、动作淫的演出。

        我赶紧将电筒直往妈妈间去，妈倚着柜下的板坐在地上，双曲张，大大分开，两手掰着阴，左手中指捺在上方。手电筒的强光下，妈的阴、阴都呈现奇异的晶白色，水迹片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