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发明了一种亲近的姿势∶面对面一人在上一人在下，鸡巴插在里，由躺在下面的人为趴在上面的人从沿脊椎两旁的位一直按摩到尾骨，同时上面的人慢慢地上下移动，进行慢动作的交，也增加两人前的摩。妈妈把这个姿势戏称为“多维小周天按摩”，说这样可以同时刺激气功小周天里的很多位。

        妈妈的眼圈一红，把我拉到怀里，轻声说∶“磊，我知你后悔。你是个有情意的孩子。你那天晚上那样，也是因为心里有我，不想和别的女人交往。这件事我也想通了，匆匆忙忙找个媳妇，两人也未必能长久，万一离婚，反倒是南辕北辄了。这样吧，咱们还像以前那样过，我保证不再摧你，不过你也保证，这件事不要无限期地拖下去，如果有合适的女孩子，一定不要放过机会。好吗？”

        不知为甚么，这次事件使我重新调整了我和妈妈的关系。七、八年来，在我的心目里，妈妈既是妈妈也是情人。现在，她又变成了专职的妈妈。我想，她也觉察到这个变化。这并没有影响我们爱的质量和数量。恰恰相反，我们在爱时变得更温存更贴，为整个过程带来比爱更深更广的满足。

        原来吴玉倩的祖父当年是个年轻有为的越南华裔企业家，娶了他的法国经商伙伴的女儿为妻。一九四五年越南发生八月革命

        我看着妈妈的脸，结结巴巴地说∶“妈，我、我真后悔。”

        “二十七、八了，还长不大。┅┅这事已经过去了，以后不要再提了。可是你记住，以后再不高兴也不能对人暴。”

        转眼一年过去了。六月底的一天，我开完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发现妈妈给我留了电话，说打算请她的一个学生吃晚饭，让我下班时买几样蔬菜。我回到家，妈妈还没回来。我正在洗菜，听到妈妈的笑声从外面传来，小雨冲进门，兴奋地说∶“来客人了！”

        妈妈噗嗤一笑，“你强了皇太后，磕一个就想蒙混过关吗？再磕三个！”

偿我的错。可是我真希望现在能为你些事，也算是我的心意。”

        事后不久，我和妈妈有一次长谈，起因是我一直对妈妈怀有歉意，于是趁小雨不在家时两分玩笑八分认真地跪在妈妈面前磕了一个，说∶“妈，我不但没有保护你不受欺负，还欺负你。我对不起你。”

        妈妈地靠在我上，沉默了一会，小声说∶“昨天晚上，下面太乾，大概是拉下几，现在还火辣辣的。你帮我看看是不是破了，好吗？”

        “不过我更合算，”妈妈笑着说∶“因为你的那个大东西还帮我打通里面的经脉。”

        我们常常在多维小周天按摩中谈论当天的见闻，回忆以往的趣事，挑逗彼此的情，表达相互的恩爱。

        我对着地板重重地磕下去，似乎希望脑门的疼痛能够补偿我的大错。刚磕了一下，妈妈就急忙把我拉起来说∶“皇太后没让你用这么大的力气磕。如果磕出脑振来，谁当皇帝啊？”

        我转过，礼节地跟客人打完招呼，不禁愣了一下。客人是个年轻的白人女子，很漂亮，亭亭玉立。这种人在妈妈的学生里并不罕见，但是这人的五官里有一种让我说不清是熟悉还是陌生的东西。更让我吃惊的是她一边跟我握手，一边用略带南方口音但非常利的汉语说∶“我叫吴玉倩，法文名字是莫妮克。我们是一个公司的。”

        情为何物（七）南柯一梦

        我点嗯了一声。妈妈摸摸我的脑门问我痛不痛，我摇摇。她呆呆地看了我一会，喃喃地说∶

        见我点，她便站起，拉我走进她的卧室。她脱光下的衣服，转躺在床边，抬起两向两旁分开。我跪在她前面，用手轻轻抚开密的阴，发现两片大阴上有四五肤发红。我不知怎样才能减轻妈妈的痛苦，只好伸出尖，在红的地方轻轻地，心里充满对昨晚暴举动的无穷懊悔，对妈妈的深深歉意，和一种无法表达也无表达的委屈。我再也忍不住，伏在妈妈的大上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