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笑笑说∶“睡了一觉，好多了。”她停了几秒钟，接着说∶“小磊，我和你爸爸了二十年的夫妻，他对我非常好，从来没跟我红过脸。我忘不了他┅┅”

        我实话实说∶“我刚开始把你想成女人的时候觉得有一种罪恶感。但是现在没有了，因为我爱

        我点点。

        五月初，是爸爸去世两周年。整整一天，妈妈都没打采，偶尔说句话也是前言不搭后语。我下午提前回家，好晚饭。妈妈吃了几口就回到卧室里。我把餐桌和厨房收拾干净，走进卧室，看到妈妈一动不动地侧和衣躺在床上。

        我刚要转退出，妈妈说∶“别走。关上灯，上床来抱着我┅┅”

        妈妈两眼盯着虚空，笑了笑，然后轻声地说∶“一件是让你提前上大学，另一件事┅┅”她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就是不要第二个孩子。他说中国人口太多，而且生孩子会影响我的事业。”

        有一次，妈妈半开玩笑地说，我们家最近的花费增加了，因为她用的月经垫比以前多了四倍。我傻呼呼地问为什么，她笑着在我的脸上轻拍一下，说∶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已经九点多钟了，妈妈还在睡。我轻轻下床，到客听里给实验室打了个电话，说我有些事要到中午才能去。我打算些家务，再把午饭好，让妈妈多休息一会。我洗漱完毕，正要到楼去洗衣服，妈妈在卧室里叫我。

        我的心里一阵冲动，但还是决定先不把我的计划告诉妈妈。她静了一会，把目光转到我的脸上，摸着我的手说∶

        “你才二十岁，好多人在这个岁数上还没上完大学呢。学问的再好，没个好也不成。”她说这话的时候眼圈总是红红的。

        “哪两件事？”我的好奇心大盛。

        吃完早饭，我们坐到沙发上，妈妈看着我的眼睛问∶“小磊，你对我们的关系不后悔吗？”

        “我没病，只是想静静躺一会儿。”她说。

        我不想在八字没有一撇的时候让她白高兴一场，只好边吻她边说最忙的阶段很快就要结束了。妈妈还劝我减少爱的次数，我同意了。事实上，满脑子的实验数据和问题的确能够降低。不过平时欠下的，到了周末总要补回来。我和妈妈的爱拉松，一般是从星期六晚上开始，一直到星期日中午。每逢这时，我的鸡巴几乎从不离开她的阴，连睡觉时都插在里面。

        “我刚才听你打电话请假。咱们用这个时间说一会儿话好吗？”

        我的心里一紧，急忙回答∶“一点都不后悔！”

        “妈，你没病吧？”我轻声问。

        “妈，我懂。”我想了想，半好奇半没话找话地问∶“你和我爸爸真的没有吵过嘴吗？”

        我想了想，说∶“妈，今晚我到外面去睡吧。”

        我走到床边，坐在她旁问∶“妈，你觉得好些吗？”

        妈妈眯起眼睛，回忆似地说∶“你爸爸特别随和，事事都顺着我。一辈子只有两件事他毫不妥协，我就听了他的。”

        “每个星期日上午，我的肚子里都被你灌满鸡清。如果不用月经垫，下午就不能去超级市场买菜啦！”

岁了，越早怀孕越好，而怀孕的前提是我在美国找到长期工作。

        我开始加班加点地课题，平时早起晚归，连星期六都在实验室度过。妈妈不知我的打算，见我忙得不可开交，好几次劝我松口气，不要太累。

        我躺到床上，从后面抱住她。我们就这样在黑暗中一动不动地静静地搂抱在一起，妈妈的后紧贴我的前，但是我没有丝毫情，只觉得我爱妈妈，感激她为我的一切，也愿意为她的幸福任何事情。不知过了多久，我们都睡着了。

        妈妈把手放在我的上，轻轻地说∶“你知乱违背社会准则。这对你一点影响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