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你！」

        「嗯，对了，你两个姐姐怎么样呢？」妈妈转移了话题。

        「都很好，都爱死我了，我也爱她们，不过她们两个在床上就不如你和姨妈，大姐太斯文了；二姐虽不像大姐那么斯文，可也是半推半就，总没有你们两个干得好，好了，不说她们了，说说咱们吧，妈，儿子好想……好想……」我言又止。

        「妈知你想的是什么，妈比你想得更厉害，你每天都有美女陪你上床，虽然翠萍斯文，艳萍婉转，那是她们天使然，不正是各有千秋、各擅胜场、别有风味吗？现在她们刚从女过来，在床上还不好意思对你太开放，等时间长了，她们就会不太害羞了，那时，就会越干越好了，你就不会嫌她们保守了；妈反而怕你会嫌我和你姨妈跟小一辈一比，没有她们年轻貌美，又是残花败柳，就会想不起我们了，就会让妈……」

        「妈，对不起，我冷落了你。」我搂着妈妈，吻着她的红，把她的话堵了回去：「妈，在我心目中，你永远是神圣的，你是我亲生的妈妈，你如果是女，我怎么会从你那迷人的中生出来？姨妈要是女，这世上哪来千百媚的姐妹三人？没有她们姐妹三人让我享受，哪会有这个女与非女的比较？」

        「那么你吃不吃你爸爸的醋？我和你姨妈这两个女可都是让他给弄成了残花败柳了。」妈怎么也会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问题？看来是受了姨妈的影响了。

        「我怎么会吃爸爸的醋？他老人家殆尽力，在你的女地上播下种子，创造出了我，在姨妈的女地上播种，创造出了她们姐妹三人，供我享受，还替我开通了你和姨妈的「信」，替我扫清障碍，让我省了一工序，我感激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他老人家？」

        妈被我这通怪论逗乐了：「看不出我这乖儿子倒会说话的，你说的虽听似荒诞，细想倒也有理，其实，每个女人只要生儿子，就注定她这一生中已经被两个男人干过了，因为生儿子时，儿子从她那阴中出来，儿子的***不也是从她那阴中通过的吗？只不过她们只让儿子过了一次，也就是只让儿子了一次，而我让你多过了几次，多了几次罢了，她们要笑我，那也只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对，妈，那你还有什么顾虑的？」

        「我有什么顾虑？要有顾虑的话，当初就不会让你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