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娘被我蹂躏得象散架似的luoti,我猛然感到异常的空虚后怕,强烈的罪恶感使我感到无地自容,以后如何面对母亲?面对父亲?我跪在娘的shen边,默默的望着娘的luoti。娘象一只瘦弱的小母羊卧在草窝里,显得那么jiao小柔弱;而我正是如狼似虎的壮年,她怎么会经得起我那么百般cu狂的践踏蹂躏呀?
娘……我……我哽咽得说不出话来,羞愧的泪水充满了眼眶。
嘘-------一声长长的叹息,娘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她怔怔的望着我,似乎不知dao自己shen在何chu1一样那么茫然。福林,这是怎么了?
娘!……我、我该死呀!我在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泪水夺眶而出。
娘也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眼前的一切使她回到了现实,她猛的坐起来,抓过衣服遮在xiong前。福林……
娘啊,我对不起你呀!娘,我是畜生……我跪在娘的面前,把tou抵在地下。
福……林……怎么会……这样啊?天呀……娘终于爆发似的 哭了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太阳早已落进西山。芦苇丛里早已是夜色朦胧了。这时,远chu1突然传来弟弟福林的叫声。
娘-------哥……弟弟的叫声把我们娘俩 从梦幻中惊醒了,是福海来找我们来了。
听到弟弟的叫声,把我吓了一tiao,我顾不得许多了,趴在地上给娘磕了一个tou,笈拉上鞋子抓起衣服,急忙窜进了芦苇丛中。
第三回 相思难熬窥娘窗 画饼充饥驴当娘
那天被弟弟福海惊散后,我在外边游dang了两天两夜才回家。
白天,我在芦苇丛里瞎转,夜里,我藏在看林子的山dong里。我心里又后怕,又紧张,感到无脸回家见人。如果娘对爹说了,那就更可怕了。但是一回想起和娘在一起xing交时那yu仙yu死的快感,就又控制不住的兴奋和激动。
第二天将近天黑的时候,我来到那片芦苇丛中,看到我和娘压倒的那片草地上,还残留着我们盘压的痕迹。我两tui跪过的地方留下两个深深的坑,那时侯我不知dao用了多大的力量,我脚蹬的那块地方的草都被蹬掉了一大片。在娘的tou摆动的草丛里,我发现了几gen娘灰白的tou发,我急忙收了起来准备留作纪念。我顺着盘倒的草往下看,在我两膝ding的沙坑之间,是娘扭动屁gu的地方,细茸茸的草叶上还残留着已经凝结的白色的yeti,那是从娘的ti内liu出的淫水和我的jing1ye的混合物。我的心不由得又狂tiao起来。无意间,我发现在那草丛里有几gen细茸茸弯弯曲曲的茸mao,我检起一看,竟然像娘的tou发似的灰白——原来那是娘的阴mao,我急忙象发现珍宝一样收藏起来。我再也无法按耐冲动的心情了,回家!
我家在村子的最东tou,是一个独门院子,三间堂屋,两间西厢房。爹和娘住在三间堂屋的东里间,原来我住在西tou的一间,后来弟弟大了,他住在了西tou那间。我就住的西厢房是我家的牲口屋,其实我是为了照顾我家的一tou牛。后来为了给父亲治病,把牛卖了。庄稼人离不开牲畜,今年初我又买了一tou母mao驴。我家 门前有一片茂密的竹子,院子里长着两株高高的梧桐树,那是我和爹在十几年前种下的,期盼着栽下梧桐树,引来金凤凰。可是我们的家境一点也没有改变,我都二十多岁了,连一个说媒的媒婆都没有上过门。
我到家的时候,家里已经吃过晚饭了。爹一见我就发了一通火,问我为什么一去两天也不说一声,让家人着急。我唯唯诺诺什么也不敢说,我接过弟弟递给我的饭碗,闷声吃起来。吃着吃着竟然在碗下发现两个荷包dan,这是娘特意给我zuo的,我偷眼看看娘,娘若无其事的收拾着家务,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我估算娘不会将那件事说出去的。我知dao娘是一个爱面子的人,小时侯既是我们犯了错,娘也从没大声吵骂我们。况且这件事关系到全家的名声,她肯定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想到这里,我暗自高兴起来,为自己两天来多余的担心感到懊悔。
一连几天,我都没有和娘在一起单独相chu1的机会。偶尔我和她的目光相遇,娘就急忙躲开,从不正视我一眼。越是这样,我那种渴望就愈加强烈,望着娘忙忙碌碌来来去去的shen影,我shen下的鸡巴就愈加频繁的冲动bo起,ding的ku裆像一ding帐篷,我不得不把手伸进ku袋里握住它,否则,我简直无法走路了。
晚饭后,我独自躺在西厢房的小床上,听着mao驴嚼草的声音,怎么也不能入睡。从衣袋里摸出娘那几gentou发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