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定闻言,温声:“我自己
的。”
这么说,宛宛当然知你是正人君子。我、只是,只是、算了……你、你看吧。”
愧疚么?不,他从未有过这种情绪,大不了,让她再打回来。
起初,药膏刚抹上来时,清凉的感觉还让她消除了分疼痛,甚至在程定温热宽大的手掌覆上来时,她居然连疼痛都几乎忘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感觉到
在微微的颤栗,被他
碰到的肌肤,好像都被无限放大了
觉,涌上一
酥麻。
姜宛只当他是困了,“嗯”了一声,然后便开始穿衣服。
“大哥,宛宛姐姐没事吧?”
最重要的一点是,她脖颈间挂的玉佩是可以疗伤的。
他上的凉气让原本未盖被子的程宗不由得在睡梦中打了个冷颤,然后胡乱拽了一个被角包裹上。
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效果呢。
这一声自然又甜憨的夸奖,像是一片羽悄悄刮蹭着程定的心。
尽有衣袖的遮掩,还是能看得到他颤抖的手臂。
“大哥,不、不要!”姜宛拉住他的衣袖,小声阻止。
他立刻收回手,同时飞快的收回目光,背过:“可以了,你穿好衣服,免得着凉。我、我先回东屋了。”
“我…”她试着了一下,钻心的疼痛让她咬紧了粉
。
程定却是在院中足足洗了一刻钟的冷水浴,才穿上干净的衣裳走进东屋。
雪白的肌肤上那一片黑青目惊心。
程定呼一顿,竟是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她的脸。
程安翻了个,呼
逐渐绵长。
“我知。”
程定没说话,默默打开了药瓶,指尖抠出微绿色的药膏,缓缓涂上少女前的柔
。
程定嘱咐了一句。
好疼…
幸而随着程定按的力度加重,这种酥麻的感觉逐渐被疼痛取代。
好在这过程并未持续多久,等到淤血被开,药膏渗入肌肤里,她就不觉得多疼了,反而觉得那里一阵热热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也越来越低,两只纤纤玉手缓缓解开了衣带……
然而睡不着的不止他一个,隔着一个程宏,那边的人也是在黑暗中睁开了眼。
她尚未通人事,自然不知自己这是动情的反应。只酡红着脸,咬
忍耐。
明明就只看了一眼,却在他的脑海中清晰呈现。
她不禁问:“定哥哥,这药膏是不是很贵呀。”
蓦然间,他感到指尖阵阵发,隐忍多时的那
燥热也好像有些压抑不住了。
程定刚躺下,就听到程安的声音。
程定说疼的话,就咬他,可姜宛自然舍不得咬他。
姜宛“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可不说的话,又怎么让程定放弃去找大夫呢?
可为什么当程定回来的时候,他竟然有些想问她的伤势,为什么当程安问起的时候,他也在等待着程定的回答?为什么听到她无事时,会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
“有些疼,忍不住的话,就咬我。”
犹豫片刻,抬眸看向程定:“定哥哥,你、你帮我。”
先不说这么晚了,难请到大夫来,若是让程宏知了,肯定又要和程宗闹起来,她不想再让他受伤了,也不想让程家兄弟因为自己生嫌隙。
已是初秋的夜晚,连月亮都散发着丝丝寒气。
他的绷的笔直,竭力想要抹掉那些画面,但结果却总是让他失望。
程定倒一口凉气,“我去找大夫!”
他的语气亦有几分微颤。
语气已不同往常的温和,显得有些急促。
程定敛着眉眼,眸光只落在她口以下的地方,那里有剥落的衣衫遮挡,看不见白的晃眼的肌肤。
他没想到姜宛会遮掩自己伤她的事,也是在她说了那些话之后,才知她并非是偷看自己练剑,而是在山中迷路,看到自己,想要让自己带她回家。
程定的呼却有些紊乱,闭上眼,眼里却都是晃眼的白
,和淡粉色的凸起。
这个秘密,只有她父兄知,他们也从小叮嘱她,不能告知别人,玉佩的作用。
程定叹了口气:“已经有淤血了,就算是涂抹药膏,也要极大力气把淤血开,你自己、下的了手?”
不等后窸窣的穿衣声响起,程定快步走出了房间。
姜宛没办法了,只能略带羞窘:“定哥哥也就算了,我不想再给第二个人看到了。你、你把药给我,我自己
吧。”
从小到大,每次不小心受伤后,总是能很快痊愈,连疤痕也看不到。
之前在山上的时候,疼的都快晕过去了,这会儿醒来,也已经没那么疼了。
姜宛讶然看他:“定哥哥真厉害。”
现在父兄已经不在了,她更不想违逆他们的话。
“嗯。这事别和你四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