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底，深陷内，压迫感重重地压着口，生腔颤颤巍巍地收缩，仿佛上要打开。烈的玫瑰信香涨满整个房间，交织，尽是发情的味。女人深深浅浅地弄，每一回抽出——撞入，都把少女得呻连绵，淫水溅到腹上，浸透被撑开到极致的交合。

        看来仍记得。她照常漱口洁面，打坐、静修。

        卯时。

        太浅，就不满地蹭、夹紧双，小得死紧，轻拍女人的脸。

        糙肉厚，咬不出血，摩挲一会儿后悻悻松口，了自己留的齿印。寂寞了好久的尖终于被照顾到，女人着她晕，手指摩挲阴，绵着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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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仆人倒惊了一下。这是烈酒，女人饮下后脸色如常，不见气，与她印象里的中原人大相径庭。卿芷放好杯盏，在动筷前忽地问：

        次日清晨。

        她着实好难伺候。深了，冷冷哼一声，弯被女人攥着叠起，足尖搭她肩上，轻轻蹬一下：“涨……退出去点。”

        所有或虚伪或真心的好话都被回去。女人低下去吻靖川，把少女无意识吐出的尖住了，耐心引她打开齿关。下淫靡的声音不断，耻骨与大内侧相撞，女人腰得又快又有力。靖川失神摇，不过多久便崩溃地收紧五指，在对方背上挠出一条条印子来。

        “靖姑娘呢？”

        她自然无法弯弯绕绕地否认。少女那么纯粹、率真，骄傲得耀眼。

        小也咬紧了，抵不住入侵，被冠嵌进了点儿最深，一热浇上来，从紧密交合的地找到空隙，溅在女人腹上。

        靖川手指插入她发间，轻声叹息，餍足地眯起眼。

        好在房中有挂钟一面，应是从南洋人所得。她有幸识得些，终于知晓此刻是早上五点。

        晨浴？卿芷了然，垂下眼眸，有几分庆幸——也许，一会儿后就能见到靖川。

        “仙君瞧着有些失望，为什么？”到底是西域的女孩，心直口快，好奇便问了。靖川平日对她们不严格——她对所有人，都不怎么严厉。

        瘾短暂地杀了，但夜还没有完。

        卿芷一怔，自己都未察觉到眉眼间有淡淡的失落。

        女孩因她的话，忽然吃吃笑了，逗她：“圣女大人这么好么？”

        又哑然失笑。自己不过客人，难还敢要一域圣女为她端茶送水？不，她只是想与她一同共进早餐罢了。

        高了。

        金链子哗哗地彼此碰撞，靖川忽然张口，糊地、气急地咕哝着：“妈妈……轻、轻一点…”

        眨眼时辰过去，仆人敲门进来时，便见女人闭目沉息，沐浴曦光，恬淡地隔绝了周一切繁华。

        她太舒服了，视线涣散起来，又忍不住咬人，一口重重咬在女人肩膀上。

        卿芷醒时不知是什么时辰。

        仆人回答：“圣女大人在浴池。”

        片刻，她才微微弯起嘴角，声音温和：“我很想见她。”

        不求更近，只愿离开前，再多见一见她。

        谁都会喜欢她，谁都会一见倾心。

调，夹杂上一分泣声。

        听见杯盘之声，卿芷张开眼。早饭比她在山上吃的清粥丰盛不知多少倍，还有一盏酒。西域人妆艳抹的习俗渗透到饮食里，早酒每日必饮。她端起一饮而尽。

        她只能听她的。

        这远方的来客，认真地答她：“好。很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