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涉水(八)微h
程璎在盥室洗沐,热雾把肌肤蒸洗得如同透花糍一般清run。
他反复濯洗着下shen,觉得肮脏,可那chu1实在min感,胀得像是被妹妹亵玩过一样,他强忍着羞耻,闭着眼睛尝试自渎,许久后,颤抖着从水中起shen。
它只消停半刻,穿亵ku时,又因chu2碰到绸布而再度立起……程璎几乎要崩溃,这副min感淫dang的shen子令他感到厌恶。
闭着眼,手探下去,握住。
试图纾解,却因缺少抚wei而不得其法,分明xie出jing1水,却感觉怅然若失,仿佛一只蜉蝣,被丢弃在空dong荒芜的天地之间。
亵ku无法再穿,只能用布巾遮着,离开盥室。
他端庄地跽坐镜前。
眉目并非nong1墨重彩,chun色偏又似春酲一般殷红,自幼母亲便说他生了张芙蓉玉面,像清冷漂亮的小娘子。
真的像吗?
指尖蘸了些给萤萤买的胭脂,涂抹在自己的chunban上。
他看着自己,心口骤然一悸。
在zuo什么?幻想成为萤萤的姐姐吗?他羞耻地ca去,仓惶地离开镜子。
床上的帷幔不知何时放下的,他不记得自己曾放下过。
伸手撩开。
有一女郎在床中央闭目打坐。
漆萤睁开眼时,程璎嘴角晕染的胭脂还没有ca净,嚼了花ban似的,她看了须臾,“阿兄是在施妆给我看吗?”
程璎呼xi一滞,惶惶dao:“萤萤为何会在这?”
“不是要教我别的东西么?”
她视线向下,那层薄透的布巾遮不住他蓬起的yu望,“阿兄方才在里面zuo什么?我听到你在唤我的名字,还哭了。”
“没有!我没有……”
“没有吗?”
“萤萤,别这么说,我不是……”
又把人欺负哭了。
最隐秘不堪的记忆被再度提起,程璎无措地捂着脸落泪,乞求她不要再说下去,可他无法否认,刚才在盥室自渎高chao时,无意识地念了萤萤的名字。
被她听去了……
该怎么向萤萤赎罪?
顾不上腹bu松垮yu落的布巾,他从书架上拿起那柄胡刀,递给女郎,“萤萤,是阿兄的错,你把这孽物断去,好不好?”
这小鹤疯疯癫癫的,跪在她shen前,“这样它就不能再诱惑萤萤了,都是它的错,让我的萤萤被教坏了……”
漆萤接过胡刀,用刀面摩挲着他红zhong的铃口,退开,牵出一点淫靡的银丝。
“对,萤萤,断了它吧。”
冰冷的刀面激得他异常难耐,双眸一片水红,看上去这么可怜。
“这样划下去,阿兄会liu很多血的吧?”
肉粉色的阳物上盘着浅青色经脉,只要锋利的刀尖轻轻刺下,便会有血yepen薄而出。
“没关系的,萤萤,你动手吧,阿兄不疼的。”
“可是人血会很腥。”胡刀被抛在地上,翻gun几圈,停住,她点点shen前的位置,抬眸睨他,“过来,跪在这里。”
“萤萤……”
“阿兄有量过它的尺寸吗?”
“没、没有。”
指尖抵在tuigen,从卵nang的位置开始,向下,沿着缠裹的经脉,停在铃口下陷的、翕动的小孔,她拈着渗出的水ye,淡淡dao:“这么长,大约是几寸?”
程璎难以启齿,轻chuan着dao:“五寸,唔……萤萤,不要nie了。”
“别的男子,也都是五寸吗?”
“尤青的尺寸是多少?”
“不知dao,萤萤,不要提别人。”
“别人的也是这么涨红吗?好像一颗山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