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风干的泪痕挂在胭红的眼尾，他又俯拥住她，呢喃：“萤萤，阿兄会疼你的。”

        他的，。

        长指进入两个指节，停下来。

        对，就是这样。

        像昨日那样，她闻到馥郁的香。

        手指，和阳，难有什么分别吗？哪一个不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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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吗？”她问。

        雪月似的肌肤太气了，只是抓挠几下，便留下了足够惹眼的红痕。

        他感到混沌至极。

        程璎恍恍惚惚地点。

离地扩散着，轻哼了几声，偏过，过他沾着泪痕的脸颊，“似乎哪里不太对。”

        而始作俑者，却像只餍足骄矜的小猫一样轻哼着。

        还有他腹下，抵着妹妹腰际的，殷红胀的，贴着她莹白的肌肤，他无法忽视自己愈发隐晦、幽暗的望，仿佛被她在水中的，不是手指，而是……

        “可以，萤萤当然可以，所以阿兄让萤萤舒服了，不是么？”

        她攀上他的手臂，在上面留下深刻抓痕。

        妹妹温的，吞下他，像花一样层层叠叠的褶皱覆上来。

        “这里很深，如果萤萤愿意的话，可以把阿兄的手指全吞下去。”

        女郎在等着。

        他低声哄着，“我们萤萤想要什么都有的，阿兄知萤萤见多识广，只是萤萤还未成过婚，为何会知这些呢？”

        “你的手指很长，能进去吗？”

        程璎忐忑不安：“为什么不对？”

        他试探着，在的口来回弄，直到她沁出更多透明水，积聚在他掌心，他伸手给她看，事无巨细地教引她：“萤萤，这里出水以后，才可以把手指放进去，否则会伤到，记住了吗？自己弄的话，不要心急。”

        兄长的手，可以进入到妹妹的中吗？

        长指复又探下去，这回不再局限于那方寸之地，他往下抚摸，停在她温的口，有水漉漉的花覆着，指尖轻轻拨开，低声哄：“萤萤，要阿兄的手指进去吗？”

        极度的恐惧让他无法思考，全然混沌着。

        没关系，没关系的，食色也，萤萤还小，她只是一时好奇风月情事，她还小，喜欢的话，尝一尝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他勾起指尖一缕透明水丝给她看，委屈：“萤萤这里了，阿兄不是弄得很好吗？你分明是喜欢的。”

        “当然，当然……”

        而郁的沉香气息中，程璎恍然怔忡，他在什么？在用手指淫自己的妹妹吗？

        “我想弄你。”

        他想，他只是溺爱她些，他的萤萤受苦受得多，先尝些甜，有什么不可以的。

        一直以来折磨着他的难堪和痛苦，竟然达成了一种诡异的平衡。

        “萤萤，别这么想。”

        “知了。”

        女郎冷下脸，变作一只野蛮的小猫，质问：“你问这个什么？我不可以吗？世上男女都可以，为什么偏我不可？”

        “不要贪多，先试试一指，好吗？”

        那漂亮干净的长指继续侍弄着她，指尖压过饱胀的花，捻着、着，甚至向外轻轻拈起，花又酸又胀，那种奇妙的舒服逐渐堆积，仿佛踩在灿烂的云霓之上。

        “哦。”

        又没有，真的什么。

        他想，只要不是真的下去……

        他是兄长，会包容、满足她。

        “就是知。”

        程璎贴着女郎的面颊，怅然：“萤萤，告诉阿兄，是谁教你的这些？”

        他想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