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拭泪，才发现手上沾了些牛一样的东西，不是透明的水。

        如何亵弄，漆萤不太懂。

        若白净均匀，便可自用。

        他散开的衣襟下，肤如琼雪，漆萤的手指从他结往下探去，到腰腹间，有细微起伏，少时修习君子六艺，腰纤秾合度，有少年气。

        尤青在外面大吐苦水：“女郎，郎君真是糊涂了，我给他喂药，他非说我在给他灌毒酒，还要活埋了他，现在闹着要你去救呢，女郎你过来看看吧！”

        那纤凉的指随意地轻捋了数下，便撤走了，他胀痛得好难受，想哭泣，却不知为何而哭。

        “吓哭了吗？这么气，也无妨，等你采补的时候他舒爽了，自然就不哭了，说不定还会缠着你，小郎君都是这样的，麦芽糖一样，黏黏糊糊。”

        涟涟清泪洇了枕衾，他犹在梦魇，一声一声念着“萤萤、别走、救我……”

        无法疏解的难受，或者是，他的贞洁，被亵渎了的子。

        未经人事的子不受控制地呻一声，难受地咬着肉，偏过去。

        “就是你那个便宜兄长，等过几日你想起来了，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手指探入腰，往下抚去。

        “天快亮了，你晚上再去找他吧，你要记得现在的份是安定公府的女郎，在小仆房里白日宣淫被捉到，程璎一定会被你气死的。”

        锦衾被掀开，腰腹下只穿了一件轻绸里，间藏有鲤腹般鼓胀的曲度，肌肤上仿佛有轻羽在挠，他难受，往后退缩。

        那阳物随着他的子颤颤乱动，她用手指圈住，握紧，就着的，缓慢移动。

        那么感，只消轻轻一动，便在她掌中胀大三分，红秾艳的铃口，隔着一层白的绸，颤巍巍可怜。

        “嗯……”

        郎君口中难以抑止地，溢出些哭声，子纯净得连自渎都少有，怎能受得了她纤凉的指。

        纤瘦的鹤蜷缩着，仿佛躲在巢中。

        冰冷的指尖激起他一声呜咽和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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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你闻小贺的时候，他是什么反应？”

        有星星点点的前渗出来，洇了绸纱，薄而清透，铃口的颜色和形状清晰地显出来，绯红一片，如牛浇在海棠上，甚至隐约可见中间下陷的，楚楚翕动的小隙。

        他只是寻常凡人，可为何偏要受这般折辱？不知后来被丢弃在哪里，他赤着，胀的下暴在冰冷的空气中，没有遮掩，说不定还会有仙人从此地路过，看见了，笑他淫不堪。

        她毫不怜惜地握住，那“鲤腹”在几息之间便胀异常，盈斥她掌心，如木杵般长，把绸纱高高地起，隐约可见其令人侧目的形状。

        漆萤想起枕微方才所言，目光探入他腹下。

        被灌鸩酒的噩梦几度变幻，梦境中，程璎仿佛置于天上阙，有神女用法术蒙着他的眼，像是逗乐似的，去亵玩他的下。

        漆萤开门，尤青一张苦瓜脸，“热症退了，也许是梦魇呢，女郎去哄哄吧。”

        她随意动了动手指，又有水如细泉上涌，甚至顺着阳物本淌到她手上，腻，仿佛是池水中一尾真正的红鲤。

        “在哭。”

        -

        这般害怕么？漆萤感觉有些无趣。

        枕微提醒漆萤：“他说的这人就是程璎，你跟去看看。”

        天色渐明，有叩门声。

“最好要白净均匀的，否则灰鼠一般，看着恶心，总之，按照你的喜好来挑，安定公府里没有，我们也可以去外面找，千万不要像那些荤素不忌的老色鬼一样，品味太差了些。”

        又哭了，清泪涔涔。

        “程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