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下的肌肤腻如酥，他顺着她的脊缓缓下。

        他拿起巾帕，浸透热水，微微颤抖着手伸向洛舒窈圆光洁的肩。他带着对洛神的敬畏，跪在了她的面前。

        水花四溅。

        “你的手，抖得厉害。”洛舒窈盯着他的眼睛，目光如钩，“是怕我，还是……在期待别的？”

        意棠如蒙大赦，跌坐在地，大口息。

        意棠猛地一震，那一即分、却又深入骨髓的电，让他彻底僵。

        洛舒窈闭着眼，感受着后那双手带着慌乱、羞涩，却又隐着某种压抑热度的服侍。

        这无声的展示，比任何言语都更诱惑。

        “不敢……是第一次伺候人沐浴，害怕，怕弄疼了大人。”他声音带着哭腔，眼尾那一抹因羞耻而染上的嫣红更是艳得惊心动魄，“……只想好好伺候娘子。”

        意棠子一抖，仿佛受了惊的小兽。

        洛舒窈微微侧，眼尾扫过他通红的耳，语气却带着明显的挑逗：“怎么，意棠，你的手得像棉花。是没吃饭，还是怕被我伤？”

        他将这一抹纯洁的印记，将他作为未破男子的贞洁，毫不设防地呈现。

        意棠跪地的姿态，使他的手腕正好抬高，暴在洛舒窈的视线范围之内。他此刻心神慌乱，却又仿佛带着一种极其矛盾、隐秘至极的勾引。

        意棠看着水珠顺着她优美的颈项落，没入水中深。他结剧烈动，眼眶因极致的忍耐而被热气熏得通红，泛着潋滟的水光。

        这种掌控感，比水温更让她舒适，她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

        “……知错。这就用心伺候。”

        满脸红，眼神迷离，活脱脱一副被玩弄得失控的样子。

        这极致的清纯与他此刻透的薄纱，黏腻的贴合所散发出的淫靡色气形成强烈的对比。

        他呼急促，每一次呼都入满肺属于她的清冷幽香。

        “确实笨。”她轻笑一声，语气却并不严厉，而是带着绝对的纵容，“既然笨，那以后就多练练。快起来，为我拭干。”

        “洛大人，水温可合适？”意棠的指尖隔着巾帕，小心翼翼地在她的肌肤上打圈。

        他本不敢用力，生怕在那如凝脂般的肌肤上留下红痕。

        他跪在浴桶边的脚踏上，前倾，因为跪得极近，桶中溅出的热水打了他单薄的桃纱前襟，那布料一旦遇水，便紧紧地、黏腻地贴合在肤上，勾勒出他充满柔韧感的腰线，以及被水汽濡后纤薄的轮廓。

        意棠惊慌失措，想要抽回手，却被她死死扣住。他整个人都在发，羞耻感和被看穿的无措感，让他几乎想要溺死在这浴桶里。

        他的膛有着少年人的匀亭线条，纱衣紧贴，全线条都被水塑形。

过度白皙、被水汽染上薄红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目。

        他丢开巾帕，终于鼓起勇气，让自己的双手隔着热气直接覆上了洛舒窈的背脊。

        洛舒窈看着他这副弱无力、任由摆布的模样，她松开手，指尖顺势在他透的中衣上，沿着他口那诱人的中央沟壑轻划过一水痕。

        他低垂着，看着水面上自己的倒影。

        意棠惊呼一声，前倾，险些栽进桶里。此时两人的距离极近，近到意棠能看清她睫上挂着的水珠，近到洛舒窈能感觉到他洒在自己脸上的鼻息。

        热气熏蒸下，他的额发已经透，汗水和水汽混合，使他脸上红一片。

        忽然，洛舒窈猛地睁开眼，一把抓住了他在水中游移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