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烂入味，深得我心。”

        我像个玩物一样张嘴接食……她想看我这副下贱样子吗？

        意棠顺从地启开红，尖无意识地轻颤，住了那块带着洛舒窈气息的肉，连同那筷尖的一点，也一并了进去。

        “你也别饿着。”

        洛舒窈眸色骤沉。这哪里是剔鱼，分明是赤的邀。

        “……多谢娘子恩赐，甘愿，听凭娘子差遣……”

        “大人……”意棠呼略微重。

        意棠不敢再直视她，低下，心脏如擂鼓般剧烈动，血直冲脑门。这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被那份强大的、上位者的意志强行入侵的兴奋。

        像主人在心情愉悦时，对自己物的恩赐与把玩。

        意棠将那块鱼肉小心翼翼地推入洛舒窈碟中，抬起那一双漉漉的杏眼，眼波转，带着一丝乞求被享用的羞与期待。

        那“清理”二字，被他在尖缱绻地绕了一圈才吐出，带着黏腻的鼻音，让人不得不联想到他那同样渴望被她彻底“清理”的。

        那两个字，“伺候”，被洛舒窈刻意拖长，像一柔却坚韧的丝线，准地缠绕上意棠的呼。她没有说是什么伺候，但已经将所有情色暗示推至点。

        洛舒窈带着危险的亲昵，“既然吃了苦，就该好好补补。这肉得很。”

        他吃得极慢，结动，吞咽的动作显得格外色气。

        他微微抬眼，那双眼朦胧，无声地讨好着，仿佛在问：您满意吗？

        洛舒窈没有拒绝这份色情的挑衅。

        大人是不是也觉得，我这副样子很？

        她夹起鱼肉，送入口中，细细咀嚼。

        洛舒窈并未给他退缩的机会，筷尖轻轻压了压他的下，暗示意味十足。

        “大人，尝尝为您‘清理’过的，可还合口？”

        洛舒窈抽出筷子，目光在他的上停留片刻，

        “吃吧。”她勾，笑意染上一丝邪气，“吃饱了，才有力气伺候人。”

        既然是狐媚子，那就该狐媚子该的事。

        一种将他的所有尊严、所有抗拒都碾压粉碎的极致快感。

        他开始机械地咀嚼，他清楚地意识到，从他住那块带着洛舒窈气息的胭脂肉开始，他已经彻底沦陷。

吞吐的侍奉。

        他已经逃不掉了。他不想逃，也不敢逃。

        话音未落，她筷尖一转，夹起一块色泽红亮的胭脂肉。她没有放在碟子里，而是倾向前，筷尖抵住了意棠紧闭的。动作强势，不容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