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跪在地上，肩膀抽动，低泣声压抑而绝望。粉色的罗衫，此刻显得格外讽刺。

        “求娘子……要了吧……”他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吐出最大胆和卑微的请求。

        他猛地抬，那双杏眼，此刻却带着真挚的爱慕。

        她是洛相独女，份尊贵如天上的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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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是当通房，哪怕是浣衣的使仆，都心甘情愿……只想报答娘子，想永远侍奉娘子……是真的喜欢娘子，会用尽全力伺候您，让您高兴……让您尽兴……”

是……爱勾引女人的贱……靠脸爬床的下贱胚子……”小侍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复述这种对男子的羞辱之词，本就让同为男子的他感到难堪。

        他双手紧紧抱着洛舒窈的膝盖，那份渴望与臣服，他将自己完全摊开，献祭给眼前这位风光霁月的女子，只求她能将他从黑暗中拉走。

        他的脸颊微微泛红，呼急促而热，带着海棠香气洒在洛舒窈的小和裙摆上。

        她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轻碰意棠那微的脸颊。

        他将柔地依偎在洛舒窈的膝边，那份柔弱与顺从，带着令人心颤的诱惑，近乎无声的邀请。

        只要能被她庇护，哪怕是成为她脚下的泥土，他都甘愿。

        “洛大人……求求您……”他的声音破碎，带着极致的渴望和绝望，那份渴望，比他上的海棠香气更加烈和直白。

        “知不该奢求……”他哽咽着，“可是，真的无可逃了。他们说是……贱，说活该被打，怕……怕再也见不到光了。”

        他见洛舒窈没有踢开他，便将颅埋在洛舒窈的膝盖上，粉色的衣衫与洛舒窈的洒金裙摆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对比，美艳与清冷，屈服与高贵，交织出令人心动的画面。

        哪怕是她的施舍……

        洛舒窈听着，心中生出一怒火。

        洛舒窈低，看着这个美艳又可怜的男子在自己脚边颤抖、哀求。他的散发出的热度和海棠香气，不断地提醒着她此刻的暧昧与权势。

        “上次您救了被罚跪到香灭的……您是唯一的光。”

        “意棠。”      洛舒窈柔声唤他，声音带着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她挥退了小侍，目光重新落在了意棠上。

        他那白皙的双手，带着漉漉的泪痕和温，紧紧抓住了洛舒窈的衣摆。

        那份感，像是一即碎的玉石。

        份算什么？他知自己不上，但他更知，只有这位大人，才不会因为他的美貌而厌恶他。

        意棠猛地抬起，那双杏眼里的泪水终于决堤，他爬行向前，姿态卑微而急切，跪在了洛舒窈的脚边。

        他偷偷打听过，自知份卑贱，万万不上，可她却是唯一施予过他怜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