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是姐姐，他应该时刻关心着她，她的房是否在正常生长，是否如期来了癸水，他应该亲手给她制合的抹，洁净的月事带，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什么都懵懵懂懂的，被这个不称职的兄长，引诱、教坏。

        枕微眨着眼，“细说说。”

        “哦，你是说阳气，那你用过他的男了吗？长吗？大吗？颜色好看吗？”

        枕微见她不解，试探着问：“漆萤，你是不是忘记了怎么与人交合？”

        “血肉是甜的。”

        “疼你，阿兄自然疼你。”

        他看向镜中的自己，脸颊还留着萤萤咬下的深红齿痕，他的妹妹还没有长大，会像小猫一样咬人，这样单纯的妹妹，难是有人引诱了她吗？

        “这么大呀，那你吃的下去吗？”

        “甜，哪里甜？你什么了？”

        呵。

        “这样。”漆萤在桌上画出一个轮廓，“翘起来是红色的，呆呆脑，像糖山楂。”

        “他教的肯定不对，你说，他是怎么教的？”

        “啊，很甜。”

        是他吗？

        “他把手指放进来，动了几下，我就闻到了他上的香气。”

        她听出几分自厌的意味。

        “不对不对，这算什么交合？”

        她看见他水色莹的手指，慵懒：“这些都是我的吗？”

        恍惚间，手颤抖不止，那柄银刀刺破了肌肤，暗红的血在他上留下蜿蜒痕迹。

        复香苑的另一座小院里，漆萤在她酸麻的弯，看上去柔弱无力的兄长，握着她时却用了不少力气。

        为何会生有如此孽物？他甚至想，为何他不是女子？不是萤萤的姐姐？兄长和姐姐是不一样的，若他是姐姐，就理所应当地去关照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她的心事。

        “嗯。”

        枕微见她慵懒骄矜的目光，好奇：“你把小贺兄弟享用了吗？”

程璎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兀自呢喃：“我们萤萤的第一回情事，竟是在阿兄怀里，怎会是在阿兄的怀里？”

        这种丑陋的物什，为何会生在自己上，它看上去这么淫秽不堪，让妹妹摸了，便胀得像是能拈出水浆似的。

        若除去这孽物，是不是，他可以当她真正的姐姐？

        不过漆萤并不关心，被侍弄得舒畅，又纳如此多的粹阳气，她穿上衣物，满足地离开房间。

        程璎赤着子，从书架上寻到一把胡刀，刀弯如弦月，他低下，抵在自己沉甸甸的阳物上，他这孽生得大，下不着亵，便会随行走而在心晃。

        “对，之后呢？”

        她的兄长好像疯了。

        “萤萤，我是不是很恶心？”

        “你要去净手么？”

        “吃？为什么要吃，又不是真的山楂果。”

        “我知，他教我了。”

        “他说女子下有琼门。”

        “你被骗了，他本不愿意献给你呀！”

        是这东西引诱了萤萤吗？

        -

        倦怠地抬手去扯他的长发，“不是说了会疼我的么，这有什么不可以。”

        他落泪，又难过地笑着，把指尖水送入口中，细细舐干净，“是甜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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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本应该有的亲密无间的姐妹之情，变得这么异常、不、混乱、淫秽。

        “你没吃？”

        漆萤面无表情地站起来。

        程璎感觉自己要疯了。

        “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