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徹顫抖著聲音，小心翼翼地從她體內抽出。他看著她下那狼藉不堪、混雜著四人體的私處，心頭像是被巨石狠狠砸中。他伸手，想要觸碰她的臉頰，卻又怕髒了她。

        「…出來…給我…」

        趙雲璽站在一旁，看著她消瘦的臉龐，心如刀絞。他伸出手，想為她理順亂髮，卻又在看到她空的眼神時瑟縮地收回。他們輪守著她，用盡了所有辦法，威脅、懇求、溫柔…她卻像一塊捂不熱的寒冰，將一切都拒之門外。

        秦墨嵐和清淮也默默地退開，將她平放在草地上。趙雲璽跪在她的邊，帝王尊嚴早已蕩然無存，他看著她空的眼神，悔恨的淚水終於無法抑制地落。

        他的聲音裡滿是絕望。他們救了她，卻也用最殘酷的方式，將她推向了另一個深淵。他們毀掉了她的純潔，撕碎了她的尊嚴，甚至…可能連同她的靈魂一起殺死了。

        秦墨嵐的聲音低沉沙啞，他從饒徹手中接過碗。那是他親手熬了許久的清粥，米粒已經煮得爛熟，散發著淡淡的米香。他用湯匙舀起一勺，輕輕涼，然後小心翼翼地送到她的邊。

        「皇兄…」

來一陣壓迫感。清淮和秦墨嵐對視一眼，眼中皆滿是痛苦與決絕。他們扶著她翹高的，對準那緊縮的後，跟著同時而入。

        「放著吧，我來。」

        她的哀求被淹没在自己紅的肌膚與男人們重的息中。四肉棒，前後雙，將她小小的體徹底填滿、貫穿。這樣的殘酷凌，早已超出了人體所能承受的極限，但陵魚的毒卻讓她的體在痛苦的巔峰，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病態的極致歡愉。

        「我們…我們都對妳了什麼…」

        「清清…」

        她的聲音破碎不堪，體像狂風暴雨中的落葉般劇烈顫抖。四肢百骸傳來的快感，像海嘯一般將她的理智徹底吞噬。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動腰肢，去迎合那四帶給她痛苦與狂歡的肉棒。在四巨物同時達到最深處、滾燙的濃噴湧而出的那一刻，她發出一聲尖銳的長，體劇烈地痙攣著，達到了永無止境般的、毀滅的高。

        饒徹端著緻的食盒，聲音溫柔得不像他自己。他將烤得油光發亮的雞遞到她的嘴邊，期望食物的香氣能喚醒她的一絲反應。然而，她只是靜靜地看著，嘴緊閉，彷彿眼前誘人的食物只是一團虛無的空氣。

        那毀天滅地的高像是引爆了她體內所有的力量，當她痙攣的體終於緩緩平息下來時，山谷中的一切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那四深埋在她體內的巨物仍帶著餘溫，但她上的異樣光澤卻已完全褪去。陵魚的劇毒，在這樣極致的情慾與靈力衝擊下，竟真的被解開了。

        她就這麼看著前方，對周圍的一切都沒有了反應。沒有眼淚，沒有憤怒，也沒有恨。仿佛她只是一個美麗的人偶，被玩壞了之後，就被隨手丟在了這裡。山谷中的風過，揚起她散亂的髮絲，也不散那濃厚到令人窒      ?的悲傷。

        「張嘴，清清。體要緊。」

        他的語氣帶著命令的口吻，卻掩蓋不住其中的疲憊與哀傷。她依舊沒有反應，眼珠甚至沒有轉動一下。秦墨嵐的手僵在半空，那碗他滿懷希望熬煮的粥，此刻卻重如千斤。

        「清清，吃一點好嗎？妳最愛吃的蜜汁烤雞。」

        他們將她帶回了苗疆的吊腳樓，這個她曾經留下歡笑與咒罵的地方。如今，這裡卻靜得可怕。她被安置在最舒適的床上，上穿著潔白的苗族衣裙，就像一個沉睡的、不食人間煙火的靈。但她沒有睡，只是睜著那雙空的眼睛，看著床頂的紋路，一看就是一整天。

        她不再蠕動，不再呻，也不再索求。她就那麼靜靜地躺著，任由四肢被四個男人的體支撐著，呈現出一個極度羞辱的姿態。她的臉上沒有了瘋狂的慾望，也沒有了痛苦的哀求，只剩下一片空的麻木。兩顆黑白分明的眼珠，就這麼直勾勾地望著前方灰暗的岩，彷彿靈魂已經被抽離，只剩下一溫的、破敗的軀殼。

        「不…不要…要裂開了…啊…」

        清淮沉默地坐在角落裡，銀色的眸子一動不動地凝視著她。他看著她一天天消瘦下去，看著她生命的光芒一點點黯淡，心中那個關於救贖的夢，早已碎得連渣都不剩。他知，他們救回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