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的，下定了决心之后所的也只是帮她脱掉外套，隔着打底衫小心翼翼地摸索、探寻着她的。

        明明她是最胆小的，下雨天打雷总是要人陪着，小时候一起玩梯，明明不小心摔了的是黎深，看到伤口哇哇大哭的却是她，仿佛伤口在她上一般，最后黎深只能忍着痛一瘸一拐地牵着抹眼泪的她一起去理伤口。

        可她又是最大胆的，放学路上牵住他的手，在没人的角落偷偷亲他的脸，又比如现在――她的双手已经掀起了黎深的衬衣，少年正是抽条长的时候，可黎深并不瘦弱，因为淋了雨还有些发凉，她温的指尖及肌肤的时候，壮的微微战栗着。终究她是黎深的引导者，带着他褪去了上的衣物，半的少女令他不敢直视，于是肌肤代替了眼睛，一寸一寸、一片一片探寻。肉相摩逐渐让他的和了起来，暮光随同衣物一起落下，雨已经停了下来。

        夕阳落在黎深背后，将他的发染成金色，她因为快感眼中噙着泪水，模糊目光中，恍惚看到了另一个人。

        是她送他去天行时，他在夕阳中向她别的模样。

        于是她捧起黎深的脸，“去床上。”

        也不是没抱过她，运动会上她摔伤之后，黎深直接将她抱去了医务室，只是这样赤还是一回，明明是自己熟悉得闭着眼睛都不会摔着的家里，他却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终究还是青涩的，所以她让他拉上了窗帘，眼睛一时不能适应黑暗，她在一瞬间就被黑暗吞噬了，心脏一紧，随即她伸手搂住他。

        还好，她并没有消失，还好，这并不是梦。

        明明他熟知人的每一个位每一种反应，此时却仿佛一个懵懂的孩童，被她的手带着一点点探索着陌生的地带。

        于是脑中的知识便在他指尖泻，他知自己碰的是什么位置，也知自己哪个一个动作之下她会有什么反应，仿佛这一切只是为了验证他在书本上学到的知识是否正确一般，像是一场测验，而非情事。

        于是她不再引导他，只是在他上一味地探索，她才是真正懵懂的孩童，碰何，怎样动作，全凭她的心意，像是在研究新玩的好奇宝宝，只是这个“玩”给出的反馈，是或大声或小声的息。

        原来被喜欢的人碰是这样的感觉。

        明明自己理的时候感不是这样的，脑子里只觉得懊恼，对自己总是控制不住冲动的厌烦，一边厌恶自己，一边又忍不住幻想着她的模样。

        她的手掌要更热一些，干燥一些，动作在碰到起的阴时有一瞬间的停滞，有一瞬间的后退，只是他的息来得比她的撤退更早，于是她握住，带来他的喟叹。

        套弄，抚摸，，黎深不知自己想要什么，也不知该如何引导她，他只是觉得，她带给自己的一切都是新奇的，酥麻的。

        他终于意识到，无论是快感还是疼痛，只要是她给的，他都想要。

        她毕竟是聪明的，只是试探了几次，便知怎样的动作他更喜欢，哪样的力度会带来他更重的息，房间内除了此起彼伏的息之外，还渐渐有了水声。

        他们都知那声音来自哪里，却也都默契地红了脸闭口不提。

        只是手指的测量到底是有失偏颇的，当她一寸一寸纳入的时候，才意识到，手指丈量的尺寸对于另一个位来说，差了太多了。

        明明已经努力放松，明明已经吞了好久，可为什么还没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