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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烟

        再一次被强制伏在张翊渊双间、再次被迫用口腔侍奉他时,在极致的麻木和绝望中,一个卑微的、如同呓语般的念,从她干涩的咙里,带着重的哭腔和羞耻,嗫嚅着挤了出来:

        最后,当一切终于停止时,房间里只剩下重的息声和烟草的味

        朱承弈吐出一口烟圈,烟雾缭绕中,他低沉的声音平静地响起,带着一种讨论物品能的客观:

        “结束……了吗?”      她嘶哑地、毫无生气地问,声音轻得如同叹息,“我……想去洗把脸……脸……都被糊住了……”      她没说糊住的是什么,但那冷粘腻的感,混合着泪水、唾和干涸的斑,像一层屈辱的面

        “整协调和反馈速度尚可,就是持久力一般,后期几乎完全靠被动刺激。”      朱承弈补充,语气像是在进行实验报告,“另外,和阴感阈值过低,过度刺激容易引发失禁反应,这点需要注意控制,影响验。”      他指的是之前知凛被玩刺激到失禁的狼狈情形。

        “啧,麻烦。”      张翊渊不耐烦地弹了弹烟灰,目光依旧望着窗外,“不过烂了反而更听话,随便怎么摆弄都行。这点还行。”

        张翊渊嗤笑一声,猛一口烟,烟雾从他鼻孔出,带着一种鄙的满足感:“!要我说,还是前面那张嘴最带劲!看着清纯,起来跟个小水泵似的,又深又卖力。”      他回味般地咂咂嘴,毫不避讳地评价,“比上次那个赛车女郎强,那妞儿牙老是刮着,妈的。”

        “我……我只想……爸爸一个人的玩物……只给爸爸……一个人……”

        新一轮的凌再次开始。

        张翊渊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一阵狂妄而刺耳的大笑!

        “,说什么呢?大点声!”      张翊渊皱眉,不耐烦地揪着她的发,迫使她抬起,退出一些,想听清楚。

        “哈哈哈!!现在知认主了?贱骨!”      他狠狠地拍了拍知凛的脸颊,力不轻,“晚了!老子还没玩够呢!再说……”      他恶意地看向朱承弈,“两个人你,感觉不是更‘不一样’吗?嗯?”

        巨大的羞耻感让知凛无法再说出口,她死死地闭紧了眼睛,泪水无声落。

噬,连挣扎都显得那么可笑。她的彻底了下去,像一滩没有生命的烂泥,任凭张翊渊在她口中发,任凭朱承弈那冰冷的玩继续在她最脆弱的地方肆

        她的声音混不清,几乎被口腔里的堵物淹没。

        他俯下,凑到张翊渊耳边,用不大不小、刚好能让知凛也隐约听到的音量,清晰而平静地说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暴地从沙发上拽起来,像一件破布娃娃般被抛向那张铺着昂贵埃及棉床单的、巨大而冰冷的豪华大床。

        知凛像一滩烂泥般在巨大床垫的一角,上覆盖着各种污秽的和指痕,眼神空地望着天花板上繁复华丽的水晶灯饰,连呼都微弱得仿佛随时会停止。

        一旁的朱承弈却清晰地捕捉到了那句破碎的话语。他正慢条斯理地往知凛的冲撞着,闻言,动作微微一顿。他的目光扫过知凛布满泪痕和的脸,又看向张翊渊,嘴角勾起一个极其浅淡、却充满讽刺和恶意的弧度。

        张翊渊和朱承弈都已经披上了睡袍,正站在落地窗边抽烟。明灭的烟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听到她的话,两人都没回

        “她说,她只想你一个人的玩物,只给你一个人。”

        新一轮的、永无止境的索取开始了。

        她被摆成各种屈辱的姿势,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和望。被反复贯穿,发出吱嘎作响的、令人羞耻的水声。她不再尖叫,不再哀求,只剩下破碎的、生理的呜咽和息,麻木地承受着一切。

        “适应能力比预想的强。初期反应强烈,后面耐受提升很快。尤其是后面,虽然紧,但扩张和延展不错,比那个的强多了。”      他指的是之前某个同样被他们“分享”过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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