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摸。指尖一寸一寸地移动。的肤按下去是的肌肉，肌肉是有沟壑的。

        “数清楚了吗？”

        “没……”

        “那再来一次。”

        “唔。”

        莫忘的手听话了点，认真、自主地摸了起来，这块摸摸，那块按按。

        摸完，莫忘抬看他，他低和她对视。

        她笑：“还真是一块块的，有点像巧克力。”

        吴思屿没笑，握着她的手腕又往下。

        莫忘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手就穿过，在一簇茸茸的地方，她碰到了个棍子似的东西。

        她的手立弹了回来，吴思屿这回笑了，闷着声音，鼻子里出来的热息盖在她的脖子上。

        莫忘深一口气，问：“这是几分熟的牛排？”

        吴思屿说：“一分。”

        那全熟又是什么，莫忘不愿去想，她说：“变态。”

        吴思屿又握住她的手腕，哑声说：“再试试看。”又带着她的手往下。

        莫忘闭上眼睛，手被按在那。她先是指尖碰了碰，然后又抓住，了。肤层柔而再往下，质地是的，像是他的腹肌一样。有纹路和形状，黑暗中莫忘看不清。她从未想象过这东西的细节。它居然是有细节的。

        居然一手堪堪环握，莫忘下一个经过社会化训练的念很自然地冒出来：算大吗？

        呃、大又意味着什么来着？

        ……

        不对，他们之间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回想起二人初识她对他剑弩张的情形，给她一百个脑子、一千倍的想象力，她都无法想象到有朝一日会和吴思屿这样半赤地碰碰各自的。

        突然，好害羞啊。

        莫忘：“……”

        莫忘刚想放手，好奇心的验到此结束了，却突然有奇异的声音从他咙深传来。

        咦？

        什么情况？有趣。

        这又是她绝无可能靠自己想象出来的他的反应。她隐约意识到这是情侣间不可能给第三个人分享的亲密时刻，那是不向天也不向地、不向内也不向外，单单只向她的反应，是她该独占的时刻。

        他如何发出声音，全取决于她的动作，于是羞耻心又被好奇心掩盖，她顺着他的暗示，抓抓握握，上上下下。

        他变成了一把她随意掌控的小提琴，一会嘈嘈急雨，一会切切私语。不光玩，她还要去看发出这样的声音的他的脸。

        吴思屿却害羞了，躲在她上不让看。

        “吴思屿，”莫忘笑着喊他，“你是氓。”

        “……”吴思屿把脸拿回来，鼻尖碰着她的脸，垂着眸说：“明明现在一一才是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