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忘的肩膀，问：“你喝不喝酒？”

        吴思屿说：“她不喝。”

        莫忘说：“我酒过，大学确诊的。”

        “这样。”王恩俞点，便绕着桌子，走到他们的对面坐下来了。

        吴思屿在七嘴八的同学八卦之间，也拼凑出一点高中莫忘的影，干的多是傻傻憨憨的蠢事

        比如她上课偷吃辣条，被语文老师逮到，还罚她写了八百字的《论辣条好吃程度和品尝时机的正确掌握》检讨。

        比如她生病走读的那段时间，每天的工作就是从校外的小吃街带六七份早餐或晚餐给同学们，有时候不小心带多了，她甚至自己吃两份。

        比如她们早上跑，只跑一圈就拐进食堂，有一次被教导主任抓到了，鸡只咬了一口就到口袋里，被罚着多跑了两圈。

        回去的路上，吴思屿和莫忘说：“莫忘，想看你高中穿校服的样子。”

        莫忘不以为意：“在我家里，回去送你一套莫想的。”

        蓝子白衬衫，一中同学们戏称校服为“蓝天白云”，每个人都有五套以上，方便换洗，莫忘有七套。

        两人在莫忘家的小区外榕树下的椅子上坐了一会，莫忘搂着吴思屿的脖子玩他的耳朵。

        她捧着他的脸，想亲，吴思屿却扭，她只亲到了他的脸。

        第一次被他拒绝，莫忘有些诧异地眨眨眼：“嗯？”

        吴思屿解释：“我刚刚喝酒了。”

        “还以为你吃醋了。”

        吴思屿看着她，眼底有点深。但是摇摇。

        “你是怕我过吗？”她把他的脸掰过来，额抵着额，她笑，“试试看？”

        他又扭开，“在你的地盘上，你过了我就完了。”

        莫忘撅嘴：“原来你是迫于我爸的淫威。”她又把他的掰回来，还故意乱他的发，换了一种怀柔方式，眼角耷拉下来，“我就亲亲嘴，没事的，你刚刚都喝了很多水的。拒绝我我会难过的。”

        吴思屿很吃她这套，像被定，果然不动了。莫忘慢慢凑近，住他的嘴。

        被她主动吻着，吴思屿没刻意迎合，只等她的贴向他。他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手在她的脖颈逡巡。任由自己的被又咬又啃，毫无章法。

        起初他没闭眼，视线垂在她的面庞和脖子交接。如果有问题，她自己会先觉得，万一再严重一点，目光她的肤会红得很明显。

        吴思屿心里直叹气，在思考着医院离她家远不远，打车还是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