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让他眨了眨眼。

        洗漱台上凌乱地放着一条裙子和风机，他只是瞥了一眼，并没有多想，径直往里走去。

        浴室里雾气氤氲，弥漫着淡淡的沐浴香味。

        苏翊正坐在浴缸里，周裹着厚厚一层白色泡泡，连肩膀都快要被淹没。

        那是妈妈的沐浴球打出来的泡泡，轻轻一碰就簌簌往下掉，堆得高高的，仿佛要从浴缸里溢出来。

        柯柯眼睛一下子亮了，兴奋得拍着小手，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的宝藏一样扑到浴缸边：“爸爸！好好玩呀，我也要进去！”

        然而苏翊抬起眼，神情淡淡，语气却很坚定：“不行，今天不行。”

        柯柯一愣，嘴巴立刻撅了起来，不满地摇，眼睛盯着那一片诱人的泡泡，满脸写着我要：“为什么不行？一直以来都是和爸爸一起泡澡的，怎么今天就不可以？我就要跟爸爸泡澡！”

        说着，他还伸出小手，试图去扒浴缸的边缘，脚尖踮得高高的，眼睛里闪烁着渴望与委屈。

        苏翊伸手按住他的小胳膊，眉心皱得更深：“柯柯，乖，今天不一样，爸爸说不行就是不行。”

        柯柯却格外难缠，眼眶渐渐泛红，声音里带上了哭腔：“爸爸骗人，你明明就是不想要我陪你！可是我一直都和你一起的，我不要一个人……”

        眼眶微微红了，整个人像一团小绒球似的蹦蹦，试图用撒和坚持让苏翊妥协。

        苏翊看着他，心里其实有点，但脸上还是保持着那种不容置疑的严肃：“柯柯，今天真的不行。”

        柯柯听到这话，撅着小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仍然不肯放弃：“我就要和爸爸一起泡！”

        浴缸里的水波漾开来，徐婷整个人蜷在苏翊怀里，整个子都被厚厚的泡沫掩盖住。

        她被他牢牢按在口下，水面之下，赤的下正紧紧贴着他仍未脱下的子，冰凉的布料隔着水摩着她感的肌肤，刺激得她浑发颤。

        她屏着呼，脸颊憋得发红，只能拼命抬手，用小拳捶打苏翊结实的膛，急切地示意他快点把柯柯哄走。

        可苏翊却像是没察觉似的，语气淡淡，却又不紧不慢地和小家伙一来一回地说着话。

        “爸爸，你真的不要我陪你吗？”柯柯声气地问，声音里带着哭腔。

        “柯柯乖，爸爸很快就好了。”苏翊慢悠悠地回应，语调安稳得过分，仿佛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怀里正有人在水下几乎要窒息。

        徐婷腔里的气息越来越少，耳边嗡嗡作响，紧绷着，下意识扭动，却被苏翊臂弯紧紧压制。

        泡泡翻涌，她的手指抓住他的手腕，拼命想推开，却只能感受到他掌心传来的那份从容与不容抗拒。

        她憋得眼泪都快冒出来，心口怦怦乱撞，整个人被压迫在这种暧昧又危险的境地里，呼被剥夺的窒息感让她几乎要彻底崩溃。